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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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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澜的手穿过陆乘舲柔顺的墨发, 揽过他的细腰,将他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握着炭笔, 轻轻在纸上书写着。www.mengyuanshucheng.com

陆乘舲眉眼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 怔怔出神。

细细的炭笔被他用一种不同于寻常握笔的姿势握着, 怪异却也好看。

落在纸上的字, 不如聿笔清晰醒目, 浅淡纤细却也遒劲有力, 力透纸背, 字迹行云流水,隽逸非凡。

原来殿下他不是不会写字。

陆乘舲呼吸一滞,抬眸凝视着谢安澜弧线好看的侧颜, 发现眼前隔着重重叠叠迷雾, 叫人怎么也看不清面前人的真实容颜。

“怎么, ”谢安澜注意到他神情,微微一笑, “会写两个字就把你吓到了?”

陆乘舲闻言, 摇了摇头,“并没有被吓到,只是在想殿下究竟还有多少本事?”

话落, 又顿了顿,微眯着眼睛, 慢吞吞道,“就好像连环锁一样,解了一层还有一层,新奇又让人沉迷,引人想探究。”

“想知道?”谢安澜低眸, 轻声问。

陆乘舲没有应声,扬颈,反问道,“殿下会说吗?”

被陆乘舲注视着,谢安澜轻轻笑笑,笑声富有磁性,听得人耳红。

“不会。”

笑过后,谢安澜还是肯定的给了答复。

陆乘舲敛了敛眉睫,也不失落,然而转瞬他又竖起了耳朵。

“不过……”谢安澜使坏,尾音拖长,故意吊人胃口。

待陆乘舲快要忘记的时候,才缓慢地说道,“不过,我允许你用一生的时间来慢慢了解。”

这句话,谢安澜褪去了轻浮,语气无比真诚。

他身上背负的秘密太多。

穿越、系统。

每一样说出来都会震惊到他。

何况还是两样。

心里随时压着不能告诉别人的两座大山,也是一种负担。

尤其是还在各个对鬼神敬重而又害怕的时代,他身上的那些事,他恐怕更不理解。

“好。”谢安澜不肯说,陆乘舲也不想问,反正他原本就没有打算问的必要。

殿下是人也好,是鬼也罢,他这辈子跟定了。

想赖也赖不掉了。

谁叫他先招惹的他。

“嗯。”谢安澜心满意足了,直接将人抱进怀里,让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游走着。

“这就是那刺激的事?”陆乘舲静静看着他书写着。

虽然有不少字简写了,但并不妨碍他读通句子。

何况殿下写完,还在旁边配了插图。

看上去不过就是殿下重新设计了一种怪异的窑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刺激的事呢。

“喜欢琉璃吗?”谢安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左顾而言他道。

“琉璃。”陆乘舲轻吟了一声,不知殿下问他这个问题做甚,神情淡淡,“还行吧,挺值钱的。”

他们国公府库房里就有一对琉璃盏,也就是看着好看,实际上用普通杯子喝酒喝茶也是一样。

除了值钱好像也没别的用处了。

“你说我们拿琉璃盏去挣别国的钱如何?”谢安澜环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颈脖上,亲昵地问道。

“好是好。”陆乘舲滚了滚藏在衣服下的喉结,强行让自己不去想颈脖处的暧昧,皱了皱眉,“可邕朝并不盛产琉璃。”

话毕,他的眼前抓住一丝光亮,咬了咬舌尖,颇为惊诧地指着桌上的插图,“殿下是说这个窑子能做琉璃?”

“应该吧。”谢安澜偏了偏头,玻璃的工艺挺复杂的,没有机械,烧出液态玻璃,在没有机械的条件下,还需要人工吹制。

比起水泥,白糖这些来说,难度系数大了不止一个度。

好在它挺值钱的,尤其是别国的王孙贵族们,更是喜欢拿它当什么稀世珍宝。

有难度也是值得的。

“南越国最喜琉璃,殿下做出琉璃不妨拿到南越试试。”陆乘舲眨眨眼,纵使谢安澜没有说肯定的话,但他相信他能够做得出来。

“嗯。”谢安澜眉头微挑,不经意间又问了一句,“那雪国又喜什么?”

“雪国寒冷,当然最喜的是防寒之物。”陆乘舲想也没想的回答道。

谢安澜点点头,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再问,“楚国?”

“楚国除了没有冬季,其他气候倒是与我们邕朝差不多,因此盛产粮食,草原部掠夺了我们的物资,就会到楚国换取粮食,其他国家也多多少少与楚国有粮食上的交易。”

陆乘舲没想太多,谢安澜问,他就耐心的与他讲解。

谢安澜边听边在纸上写些什么,待陆乘舲说完,偏过头逐字逐句的瞧完。

内心掀起惊涛巨浪来。

“殿下,你是想公然向四国开战吗?”

那纸上一个又一个的计划,看得陆乘舲心惊肉跳,这一刻,他终于有些明白谢安澜方才说得那话。

要不要来点刺激!

这确实够刺激了!

以一人之力,挑起五国纷争,确实够刺激。

谢安澜闻言,停笔,突然笑了笑,“怎么能说是我们向他们开战呢,明明就是给他们送温暖嘛。”

送温暖

陆乘舲再次看了一眼那纸上的字迹。

确实,如果不看殿下后面写得那些,仅仅只看前面的只字片语的确像是在给他们送温暖。

给南越国送去他们喜爱的琉璃,给雪国送御寒物,至于楚国,殿下写得他有些看不太懂。

什么叫土豆、什么叫玉米?

虽然看得不太明白,但并不妨碍他看清楚殿下的谋算。

陆乘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处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不禁蹙眉。

殿下不会是因为他受的这点小伤而有的这些计划吧。

陆乘舲心中有些不安。

为他不值得。

“值得。”

谢安澜见他蹙眉盯着伤口处直看,就猜到了他心里所想。

“当然我这么做,也不光是为了你,还有皇兄,还有我自己。”通过这次行刺之事,谢安明认知到,他已经进入到了其他四国的眼中。

那他后续无论做什么都有可能被盯上,稍有不慎就会命悬一线。

哪有等着挨打,日日防贼的道理 。

既然是他们先动的手,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谢安澜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但是事惹到他头上他也不怕。

原先他的想法很简单,保住邕朝,保住自己的小命,再挣点小钱,够他潇潇洒洒的在这个朝代过完此生就行了。

至于几个国家之间的纷争,他是半点插手的想法也没有了。

现在,他改变想法了。

他有能力让自己的国家,以及自己过得更好,为什么不去做呢。

谢安澜修长的手,无意识地转起了手中的笔。

他的手型原本就好看,这会转起笔来更是使人迷恋。

“那殿下就去做吧。”陆乘舲得知不全是为了他后,心下放心不少。

“嗯。”谢安澜轻轻应着,恰好马车到了时间也停下来休息了。

谢安澜顺手抱过一个药盒,笑笑,“该换药了。”

陆乘舲抿了抿唇,松了松锦带,让肩上的衣物稍稍滑落一点,露出上面的伤处来。

揭下纱布,就看见雪白的肌肤上,有个突兀的地方。

谢安澜用勺柄轻轻刮下伤口处没了药性的药物,露出里面快要结痂的伤口来。

谢安澜一边打量着伤口,一边轻柔上药,“估计到京城这伤就能好了。”

现在正值四月初,春暖花开的时候,气温不冷不热,也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陆乘舲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反而看着专心上药的谢安澜,很突兀地问了一句,“殿下觉得有疤痕丑吗?”

“什么?”谢安澜一时间没明白陆乘舲的意思。

见他一只侧头看伤口,明白了,笑道,“我先前已经找大夫问询过了,你这伤口不大,只要按时敷药,不使伤口反复,后面恢复得好,再用些祛疤的药物,应该不会留疤,你放心。”

见谢安澜笑得开心,陆乘舲的唇线僵直了一下,那准备脱口而出的话,又默默咽了下去。

心里闷闷的。

谢安澜专心致志的替他敷药,也没看见他那转瞬即逝的失落表情。

“王爷,少爷,膳食已经筹备妥当,可以下来用餐了。”

上好药,陆初一就来敲马车车门了,陆乘舲麻利的系好衣服,跟着谢安澜下了马车。

不得不说,谢明芮能干啊,沂城的那些下人,有家有室不愿意离开的,她就留在了宅邸,让他们继续打理着宅子,然后在愿意跟随他们去帝都的下人中,选出了一个有家室,并且沉熟稳重的中年男子留下来当管家。

准许他每两个月回一趟帝都交代沂城的事,顺便看望家人。

这样谢安澜不仅能够继续操控沂城的情况,手里捏着这个下人的家人也不怕他有二心。

当然谢明芮也怕这位管家有二心欺上瞒下,又在府里安插了好多钉子,做到相互掣肘。

剩下的跟着他们回帝都,顺便在路上能够照料他们的生活起居。

现在他们能够舒舒服服在路上随时吃到可口的饭菜,都是谢明芮的功劳。

陆乘舲想到他与殿下来时,一路上就啃些干粮糕点,最好的时候不过就是一碗肉汤,把头埋得低低头。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

他们一出马车,把头窝在角落里昏睡的金子也立马站起身来。

舒展开翅膀,昂首挺胸地跳下马车,在马车周围到处啄虫子。

谢明义看见它从马车里跳了出来,嘀咕一声,“跑了最好。”

谢安澜也不管他与鸡之间的那些斗争,接过被陈桂试过毒后的膳食用起膳来。

不得不说,这一路幸苦陈桂了,那日他自己罚了自己五十大板子,把自己打得皮开肉绽,结果谢安澜又说要回帝都了。

他就只好拖着还没好完的身体上路,这一路的颠簸可把他折腾得不轻。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得不拖着病体帮谢安澜试毒。

谢安澜用完膳,看都不看陈桂一眼,显然他还在为那日陈桂差点害死陆乘舲的事而耿耿于怀。

用过膳后,谢安澜没有立马上马车,而是在周围附近转了转,活动一下坐马车坐僵硬的身体。

忽然,他就听到他的金子咯咯咯叫得凄厉的声音。

朝声音来源处快走了两步,发现有几个人正跟着金子身后跑,明显是要抓它。

谢安澜哭笑不得地出来喊到,“住手!”

那几个人听见声音,脚下步子一顿,慢了一拍。

眼看就要被人捉的金子就这样逃脱开来,嘚吧嘚吧跑回到了谢安澜脚下,缩着脖子不动弹了。

显然是被吓到了。

谢安澜把它抱在怀中,睨着眼问这几人,“你们干嘛呢。”

那几个人见谢安澜身后跟着一队带刀侍卫就知他的身份不一般。

忙作揖赔礼,“回……回贵人的话,我们是这条道上商人的奴仆,家主人说要歇息,我们下车来打点水,无意间碰见您的这只鸡……宠物,误以为是野鸡,就……就想捉来打个牙祭,惊扰贵人了,求贵人开恩。”

这几个奴仆越说,越发现周围的带刀的侍卫多了起来,渐渐就把他们几个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吓得冷汗频频,直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

“噗。”谢明义听罢,没忍住直接笑了,“我就说他要被人抓起来做叫花鸡吃吧。”

“啄我,是要遭报应的。”谢明义看着谢安澜怀里的金子笑得张扬,总是出了一口恶气。

金子伸长伸脖子,还想去啄气焰高涨的谢明义,被谢安澜死死按着,施展不开,只能作罢。

谢安澜了解事情因果后,啼笑皆非地看了眼怀中被喂得油光水滑的金子。

如果是他在野外看到这么一只鸡,也会存了想捡便宜的心思。

这事还真不怪人家。

“下次看你还乱不乱跑。”谢安澜把怀里的金子交给陆乘舲,让它给关回笼子里去,省得真叫人捉了去成为一只烤鸡。

对着这几个捉鸡贼,也没存心计较,“你们回去吧,下次眼睛放亮一点,不是什么便宜都可以占的。”

他的金子全身上下的绒毛都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又被养得这么好,这几人不会看不出来,分明就是抱着想占便宜的心理。

也盼他们今儿吃了亏,下次能够精明几分,别什么时候丢了性命都不知。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几个仆人见谢安澜没有与他们计较,嘴中连连道谢。

谢安澜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回去之后,靠在马车上歇息,等下人们收拾妥当,再启程。

还没靠多大会功夫,就听一个护卫来禀告,“王爷,外面有几个商人说是来亲自向王爷赔礼道歉的。”

“不用,就说一点小事本王没放在心上。”谢安澜摇了摇头,不打算召见。

谁知眼睛却撇见他们送来的几框赔礼的荔枝。

又改主意,“那就见上一见吧。”

“是。”护卫没问王爷为何改变主意了,下去通报了。

不多时,谢安澜面前就站了五位形态各异的商人。

他们见谢安澜随性地靠在马车车沿上休憩,也不敢大意。

恭恭敬敬的行了行礼。

然后又各自态度良好的代自家下人诚恳地道了歉。

谢安澜抬了抬手,表示对此事并不在意,转而问道,“你们中谁是负责这荔枝的商人。”

很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就站了出来,“回王爷,正是小人,王爷可是有吩咐。”

谢安澜摆摆手,“本王见你这果子新鲜得紧,像是刚采摘下来的,起了个猎奇心,你不必拘谨。”

这水果商人姓姜单名一个参字,年纪约莫二十岁上下,被谢安澜一夸,肥嘟嘟的脸笑成一张大饼,“多谢王爷夸赞,我们姜家的果子新鲜就新鲜在我们快,家里养了好些马,每每到果子成熟日,当天夜里摘,第二日一早就能快马加鞭送到其他州县去。”

谢安澜明悟,家里有马啊,怪不得能把自己养的那么壮。

在这个时代,家里能够养得起马的都不会是什么小户人家,能够养很多马的,自然就是巨富之家。

“再快,也只能在附近的州县卖卖,去到帝都再快也得要个十天半月,这期间又如何存鲜?”谢安澜又问了一句。

姜参胖嘟嘟的笑颜放松了下来,认真道,“那就得用上冰块了。”

用了冰块,这荔枝的成本也就高了,莫说是普通人家,就是一些权贵之家也吃不起。

谢安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不打算再追问了。

可能这姜参觉得谢安澜这个王爷还挺好说话,大着胆子又问了一句,“王爷可是在沂城造出水泥的那位宸王。”

谢安澜竟不知他这水泥如此有名,连沂城外的商人都知晓了。

不过,也不稀奇,毕竟商人靠路吃饭,这关系到他们吃饭的事,上点心也是应该的。

谢安澜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姜参,轻轻颔首。

姜参拙劣地惊讶了一下,随后颇为有些为难道,“不知王爷的水泥可否卖些与我们这些商人。”

姜参的手揣在两个衣袖里,紧张得汗水都冒了出来。

他们此次前来正是为了这水泥一事。

原本他们对这水泥也不上心,毕竟不知名为何物,但在沂城见识过那平整宽阔的水泥路后。

他们很快便意识到这水泥路对他们商人的巨大好处。

尤其是像他们家这样赶时间的商人,有了水泥路,运送荔枝的速度还能快上两倍不止。

但是当他们打听到水泥只售卖给朝廷后,失望无比。

朝廷的办事效率太慢了,水泥每天就产那么多,各个州县分摊下来,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修到他们这儿。

这路早修他们早赚钱啊。

早些年乡里修路,他们又不是没出过钱,对修路他们倒也不抵触,何况这水泥价格还挺便宜,一人修一段路,也能把他们的商道给修起来。

结果却不卖给他们,走投无路之下想着去求见求见造水泥的宸王,看他肯不肯卖,结果他们找上门去的时候,宸王已经带着家眷回帝都了。

本以为没希望了,带着货物回程路上,停下歇息的时候,下人却回来说禀告说,他们刚刚在林子里得罪了一位贵人。

这一路上都是些商人,哪里来的什么贵人,还带着众多护卫。

几人一合计,怕不是遇上了宸王回帝都的队伍了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稍稍一打听,还真是。

这不就带着重礼过来赔罪来了,顺便看看能不能在宸王这里买到水泥。

谢安澜摇了摇头,“这水泥现在产出量并不多,只售卖给朝廷,恐怕并不能单独卖给你们。”

谢安澜自从在冯知县哪里得知这水泥对工部有极大的用处后,就与谢苍溟商议好了,这水泥暂时不对外出售。

尤其是对商人。

邕朝现在鱼龙混杂,上次那些暗探中,就有几个打着商人的名义,所以在自己国家还没建设好的情况下,这水泥绝不能卖给他人。

听到这话,姜参一行人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

朝廷这些年来入不敷出,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等到朝廷把这路修起来恐怕他们都老胳膊老腿了。

而且这朝廷和王爷怕不是傻了吧,若这水泥卖给他们,朝廷不仅不需要出钱修路,还能白挣一笔卖水泥的钱,岂不是一举两得。

谢安澜见他们脸色不对,心念一转,明白他们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了。

凤眸轻挑,笑道,“虽然这水泥的买卖与你们做不成了,但我这里有个一本万利的水泥路买卖你们想不想做。”

水泥路?

众商人对视一眼,这水泥路怎么做买卖啊?

难不成把水泥路敲回去售卖?

“还请王爷详细告知。”姜参几人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再次看向谢安澜。

“你们以为朝廷为何要修这条路?”谢安澜对着他们轻笑了声,“仅仅是为了帮你们行商方便吗?朝廷的物资运送便捷吗?使各地的消息传达得更迅速吗?”

姜参几人一愣:难道不是这样吗?

然而下一秒,几人又反应过来,貌似这条路是王爷自己出资修的,以上这些没有一个可以让王爷有利所图的地方。

这下姜参几人开始深思,王爷他图啥呢。

谢安澜见他们几人实在愚笨,也不打算与他们继续绕弯子,直言道:“等路修好我打算在全国各地推行一个长途车行。”

“长途车行是什么?”

姜参几人一愣,他们听说过车行,马行,商行,却唯独没有听过这长途车行。

字面意思倒是有些像镖局,也不知他们猜测的对不对。

谢安澜解释道,“长途车行就是可以载人载货去很远地方的马车,你们可以理解为民用可载人镖局,也就是普通百姓都雇佣得起的镖局。”

“例如帝都到沂城,你们行商需要自己雇马车,雇镖师,雇赶车人,路途中还要打点官、匪,一次的花销最低也得十两左右,且路途还要花费十天半月左右,可我建立的长途车行,不用你们额外雇人,雇车,只需花费一两银子左右,可能还不到,就能让你们的货物与人顺利的从帝都到沂城。”

姜参几人大吃一惊,“还有如此便利之事?”

这可比他们自己跑商便宜多了。

正当他们吸气之时,谢安澜又抛出一个更加让他们窒息之事,“而且,有了这条水泥路,以往你们十天半月才能抵达的货物,加急七天内准时到达,如货物未能在指定时间内到达,我们长途车行,会按照契约的双倍赔偿金赔付。”

姜参同其他三位商人,心脏砰砰砰地跳,心中有些激动,如真有这么一家商行的话,前景一定广阔不已!

唯独有个人在心底冷笑不已,天底下那有这么好事,怕不是朝廷想要钱想疯了,想了个法子出来骗钱吧。

果然谢安澜下一刻得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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