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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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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在口袋里的手,纤长指尖拨弄着一颗糖果,用镭射纸包裹。

指腹划过,被硬挺的棱角带起一丝疼痛。

云溪月终于放过它,拉着行李,不急也不燥,来到季安衾说的老大爷家。

村里面都知道有明星来录制节目,从没走出过这个小镇的庄稼人,谁不想近距离瞻仰一下,仅仅是满足眼欲也值得。

偏偏这个安老大爷是个奇葩,在云溪月说明来意后,也不正眼瞧他们,也不细细打量他们。

同意借住后,嗓音低哑,说了句:“男娃跟我住一层,女娃去二层住,我可看不得有个女娃整天在我眼前晃悠。”

安大爷是个beta,村子里大多数都是beta,尽管不知道安策和云溪月是否是情侣关系,但他也要遵守男女有别的原则。

便独自一个人回到房间。

“哼,怕不是没见过明星,自行惭愧就回到屋里了吧。这里怎么这么破啊……”

安策的腿踢一踢地面,手上还呼扇着鼻尖,面上一片嫌弃。

【安策怎么这么令人讨厌啊,村里面这样的房子已经很不错了。】

【可不是嘛,当了明星,连自己的根都忘了在哪里了。】

第一期录制安策就掉了不少粉,这次更引起了网友们的公愤。

云溪月眼底暗了暗,看着面前不停抱怨的人,自觉与他隔开。

他们反而像外来的闯入者,穿着光鲜亮丽,提着大包小包,女孩子脸上多多少少带点妆容,就像是水晶鞋被堆放在一堆破旧毁坏的鞋子中。

水晶鞋本没有错,但它的存在仿佛就是个错误。

******

安大爷家里没有别人,也没有秘密小屋,让他们自己选择房间住。

环顾四周,可以说这里算是整个村庄最好的自建房了。

一共两层,有亮堂堂的大厅,干净的卫浴,收拾整洁的厨房,还有好几个房间。

客人总要遵守主人的意思,安策即使想和云溪月拉近关系,此刻也不得不顺从安大爷的安排。

云溪月搬着行李上楼,恰巧让安大爷看到了,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哎呀,你看看,连个行李箱都搬不上去,女孩子还是要有力气才对。”

明显是在点云溪月。

安大爷抬眸看向她,等了半天也没得来一句回怼,冷哼一声进了厨房。

剩下她一个人搬行李箱。

云溪月听了那些话,心底反而异常平静。

就像一颗石子原本想打破湖水的静谧,结果抛入到水中,被水吞噬,仅仅只能溅起一星点水珠。

等着把箱子搬上二楼,身上已经变得汗津津,衣服黏黏糊糊粘在身上。

二楼比起楼下更像一个单人间,粉色门帘后,有小沙发,电视机,独立的卫浴,粉色床单被罩。

像个女孩子的房间……

云溪月活动着手腕,打量四周,猜测安大爷有一个女儿。

她嫌弃身上脏,没有直接往床上坐,转身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纤细的胳膊抬起。

冷白肌肤经受一下午的暴晒,呈现出带点暗的红,轻触会引起一丝疼痛,像神经末梢的反应。

手指还是那样白,与胳膊形成对比,手指一圈,皓腕就能被握住。

软绵绵的胳膊,软绵绵的肉,云溪月虽然瘦,但不是那种皮包骨头的瘦。

想起季安衾有马甲线的腹部,又忍不住看向自己的,手指一掐,都是软肉。

好似下定什么决心,琥珀色瞳孔闪了闪。

******

西边泛起黄昏,好看的金橘色染满半边天,似梦非梦。

太阳吝啬,不给东边添上金黄,仍然呈现深浅不一的蓝。

你说它吝啬吧,金橘和彩蓝又在中央混合,相互交织,相互晕染。

或许一整片天空都是金橘色,季安衾会相信这是一场梦。

她和肖文雅漫无目的走在村中,农田生活惬意,自由,却又有挣脱不开的枷锁。

时间过的很慢,夕阳半天也没有落下,夜晚等待了好久才来临,忍不住陷在一片清新空气中。

节目组做样子倒也像话,来到第一天,组织全村人晚上聚餐,食材由节目组提供。

季安衾看着眼前不断忙活的人群,村长笑意吟吟跟张导搭话,一旁围着一群摄影师。

好假……

一切都好假……

各种利益交织,暗潮涌动,空气中都充满金钱的糜烂味。

好在空气中信息素的成分很少,季安衾强忍着情绪呆在这里。

晚餐正式开始。

塑料杯中倒进带带点浅黄色的酒,据说是村民自家酿的粮食酒。

季安衾端到鼻尖,轻嗅一下,眉间忍不住皱了皱,转头跟肖文雅说道:“文雅,这酒度数不低,少喝点。”

看见她点了点头,目光才转向别处。

他们这一桌人不算多,可能是因为云溪月的原因,冷这张脸,也不说话,就愣愣盯着桌前的盘子。

季安衾视线总是忍不住朝她看去。

一杯一杯酒含到嘴边,娇艳欲滴的嘴唇抿一抿杯沿,印上口红。

喉间滚动一下,一口酒就咽下去了,似是觉得酒味醇香,还要伸出舌尖舔舐一下嘴唇,打着圈的那样。

季安衾忽地感觉脸上有些发烫,收回久久落在嘴唇上的视线。

错过云溪月微撩一下眼皮,似是娇嗔看向她的一眼。

夜色逐渐浓郁,人群吵闹声也欲减欲抑,喝醉的村名被家人扛回家,人影逐渐稀疏。

季安衾也有些微醺,眼神中带着点呆滞,眼角有些下垂,像乖狗狗一样。

【啊啊啊,快截图快截图,季安衾这个样子也太乖了,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小奶狗。】

【啊,乖女儿,我要给你当妈咪……】

一时,网络上出现了很多季安衾的妈妈粉。

她想带着已经喝醉的肖文雅回去,转头又看见云溪月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垂着脑袋,看不清脸。

手指探上肩头,碰了碰云溪月,倏地,对上一双冷静的眼神。

季安衾有些怵头,不敢看她:“云总,很晚了,回吧。”

余光瞟见她微微抬一下下颌,季安衾认为她知道了,便没有再说什么。

将肖文雅的胳膊搭上肩,扛着她往回走。

等将肖文雅安顿好,她正想着去洗个澡休息。

不知月光洋洋洒洒落进屋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冷白月光勾着视线转向屋外,面向天空。

饱满月亮毅然悬挂在天空,彰显着自己是夜晚的主人。

季安衾可能被清冷月光迷了眼,不然为什么在她看见披散着月光下的人儿,转身便奔跑在土坡石路上。

迎着晚风,迎着月光

在路上还不知原因,等到了她面前,季安衾好像知道答案了。

她就像她名字那样,带着一个“月”字。

“醉起步溪月,鸟还人亦稀。”

海马体自动将更加符合这样一个夜晚的描写回复到大脑中。

大名鼎鼎的云总谁来敢说一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从这里坐到天明也有正当理由。

月光偏爱她,尽数洒落在她身上,染白了发丝,轻抚肩头,坐落在膝头,而后亲吻上脸颊,鼻梁,唇齿。

最后才是眼睛。

月光喜爱那双眼睛,像夜晚星星闪烁,停留此处不愿离开,随着睫毛微颤也不走。

季安衾偏偏觉得,她在难过,月亮即使再美,独占一片夜空,也只有唯一一个,尽管周围星星热闹一片,却终究不是她的归宿。

脚步缓慢,声音小而微,季安衾心中理智和怪异情愫争夺,但她此刻只想抱住她,将瘦弱肩膀搂进怀中,抱起一片零碎月光。

微弱呼吸声在怀中响起,却也不见她动一下,任凭季安衾将她抱进怀中。

当温热肌肤相贴,心脏猛地一跳,季安衾才发现刚刚做了什么,她胆子竟然大到把云总抱进怀里!

搂住肩膀的手顿了顿,僵住,被风一吹,完全醒酒了。

松开不是,继续搂着也不是,季安衾维持这个动作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血液都降下热情温度,怀中的人也不见动静。

“云总……”

嗓音轻柔,生怕吓到她,顺手将人从怀中拉出来。

见她鼻尖红红的,眼尾也染着色,叫她一声,抬起头,眼底满是迷茫。

季安衾摸了摸鼻子,侧过头去,心想:“她喝醉的样子,像只小猫,有点可爱。”

见人有反应,继续说着:“云总,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想把人拉起来,胳膊就从手中抽出来,两只手张开,眼神直勾勾盯着季安衾:“好,那你抱我回家。”

季安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软糯嗓音带着酒气悠悠转转来到她心头,撞击一下。

眼神湿润,带着娇气和柔软。

季安衾注意不到她自己的耳垂已然染上绯色。

她不是没听过云溪月这样跟她说话,上次她发烧时也是这样的状态,浑身冰冷尽数卸去,只留下柔软内壳,像只小奶猫。

但情况并不完全相同,当时她只是把云溪月当小朋友照顾和关心,但现在,她对她有不该有的心思,莫名其妙出现。

“乖,要自己走回去。”季安衾哄着她,让她自己走。

一瞬间的事,眼前人的表情就变了。

眼眶里盛满泪水,要掉不掉,打着转,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季安衾,伸展开的手臂没有收回去。

张了张嘴,压抑的嗓音微微泄漏,上齿转而咬住下唇,一副被欺负了的样。

不是,怎么她就这么像欺负小朋友的坏人?

季安衾心底暗暗诽腹,感觉自己做了万恶不赦的事。

等面前人的眼框中终于落下一滴泪,紧接着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滑过脸颊,划过纤秀下巴,没入布料中。

她慌了,紧接着用手扶上脸颊,想要抹去泪珠,并说着:“好好好,抱着回去。”

听到想听的,眼泪立马止住了,眼睛睁得很大,琥珀色瞳孔就这么映入季安衾眼中。

“真的吗?”

似是不确定,一只手转而揪住季安衾的衣角,攥紧,又问了一句:“你真的答应抱我回去?”

“嗯。”声音虚虚从鼻腔中哼出。

云溪月开心了,眉眼闪动,笑容绽放在脸上,眼角泪滴都用来修饰她的美,像清晨中含着露水的卡莫利月光蓝玫瑰。

两只手臂像之前那样缠上季安衾的脖颈。

她两手托着云溪月的臀部,将人抱了起来,毛茸茸脑袋埋于颈间,找个舒服位置枕着。

两条腿晃啊晃,昭示着美妙心情,被淡淡木调玫瑰香包围,很有安全感。

季安衾抱着她往回走,身后却有一双眼睛,外加一个摄像头。

那摄影师怎么也想不到半夜睡不着出来遛弯能碰见这么大的瓜,拿起随身的摄像机,两人的身影定格。

她很轻,抱着像没有重量一样,季安衾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

推开安大爷家的大门,进入到主厅,一进门就对上安大爷漆黑的瞳孔,吓了季安衾一跳。

“大爷,她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被大爷盯着,季安衾总觉得有些心虚,幸好他挥挥手,指了指二楼,放她走了。

抱着云溪月上楼梯,步子轻且稳。

“你的力气倒比她大不少。”

身后传来很微弱的声音,回过头去问了一句:“什么?”

才发现大厅已经没人了。

只剩下月光逗弄着空气中的尘埃粒子,旋转舞蹈。

季安衾将人一放到床上,刚刚趴在怀里熟睡的人立马就醒了,扯着她的衣摆,开口:“不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注:“醉起步溪月,鸟还人亦稀。”出自李白的《自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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