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学者，师逸而功倍，从而庸之；不善学者，师勤功半，又从而怨之。善问者如攻坚木，先其易者，后其目，及其久也，相说以解；善问者反此。善待问者，如钟，叩之以小者则小鸣，叩以大者则大鸣，待其从容，后尽其声；不善答问者反此此皆进学之道也

　　殷中軍為庾公長史，下，王丞相為之集，桓公、王史、王藍田、謝鎮西並在。相自起解帳帶麈尾，語殷曰“身今日當與君共談析理。既共清言，遂達三更。丞相殷共相往反，其余諸賢，略所關。既彼我相盡，丞相乃曰：“向來語，乃竟未知理所歸，至於辭喻不相負。正之音，正當爾耳！”明旦，宣武語人曰：“昨夜聽殷、清言甚佳，仁祖亦不寂寞，亦時復造心，顧看兩王掾，翣如生母狗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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