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冉闵的不告而别,她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不过这个人既然答应了她会告诉她关于白冉闵的事情。
那么……
“她的真名叫什么。”江行夺突然出声问道。
那个人看了她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说着。
“白荣,荣华的荣。”南师右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江行夺听见答案后没有再说话,低下头去,过了好一会。
她说,“我出去了,三天后游戏见吧。”
南师右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要出去一趟,三天后再见面。
“白荣……”她低声呢喃,这个名字像一根细针,轻轻地刺进了她的脑海,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她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个雨夜,白冉闵——或者说是白荣——曾经站在雨中,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她的眼神淡漠,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那时,江行夺以为那只是因为任务的压力,可现在想来,那或许是另一种更深的无奈。
南师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看来,这个名字对你来说,确实意义非凡啊。”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试探。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一条无形的绳索,缠绕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江行夺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地刺向南师右的眼睛。
“你知道她的过去,对吧?”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南师右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和戏谑。
“知道一些,”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不过,你现在确定想知道吗?有些事情,知道了就无法回头了。”
“不用,等见面了,我会亲自问她的,我先出去了。”
江行夺退出游戏之前,给老大发了在那个副本的记录和观察后就退出了。
她出去后先回家洗了一个澡,然后看了一眼放在那的手机。
她看见有一个人给她发。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有你的任消息,这么久没有见面了,我突然有点想你了,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想见见我吧,老朋友。”
江行夺皱了下眉,她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老朋友。
于是她回到[你是谁?]
她没有想到对面那个人立马回了她。
[你不记得我了吗?]
江行夺的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指尖微微颤动,屏幕的光映在她的脸上,映出一张冷峻而又略带疑惑的面容。
她盯着那条消息,眉头紧蹙,像是要从那几个简短的字符中挖出些什么深藏的真相。
“我不记得我有什么老朋友。”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戒备。
她的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回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对方的回复来得很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你真的忘了我吗?当年我们在副本内,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你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江行夺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对于这种一直弯弯绕绕不直说的人没有什么耐心。
[名字。]
但是现在对面那个人却没有立马回答她了。
就在江行夺准备放下手机去休息的时候,那个人才发来了一个名字。
[温祎礼]
江行夺看着这个名字感觉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但是她记不起来了。
所以她回到。
[不认识。]
[?]
江行夺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一下,眼神微冷,眉梢挑起一丝不耐。
她盯着那个陌生的名字,脑海里翻腾着模糊的影子,像是隔了一层厚重的迷雾,无论如何也无法看清。
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屏幕,发出细微的声响,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温祎礼?”她低声重复了一遍,嘴角微微抿起,像是在咀嚼这个名字的意味。
那种熟悉的感觉如同一缕微风,轻轻掠过她的心头,却又转瞬即逝,根本无法抓住。
对面的消息再次弹出,带着一丝急切和隐隐的不安: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当年我们在“校园怪案”副本里,你是队长,我是狙击手。那时候我们还联手干掉Boss。你真的忘了?]
江行夺的瞳孔微微收缩,脑海里猛地闪现出一段模糊的画面——漆黑的洞穴,刺耳的嘶吼,还有那一瞬间的亮光。
她的手指不自觉抓紧了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那段记忆像是被尘封已久的盒子,突然间打开了缝隙,透出了一丝光亮。
“《校园怪案》……”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恍然和不确定。
那个副本她记得,但关于这个叫温祎礼的人,她却始终无法在记忆中找到一个清晰的影子。
她的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思绪纷杂,无法理清。
对面的消息再次传来,这一次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好吧,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离开的这几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队长。
江行夺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回复。
她的视线落在手机的荧光上,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烦躁。
那个名字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但她却无法抓住那波纹的中心。
她的脑海里充斥着模糊的片段,像是被打碎的镜子,拼凑不出完整的影像。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扔在一旁,仰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她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沉重而缓慢。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指尖传来布料的粗糙触感,仿佛能借此稳住她此刻动荡的心绪。
“温祎礼……”她低声呢喃,声音几乎淹没在寂静的空气中。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模糊的画面——昏暗的走廊,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那道一闪而过的身影。
但那身影太过模糊,像是被雾气笼罩,看不真切。
她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抓过手机,快速地打开通讯录,翻找着过去的记录。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飞速滑动,眼神专注而焦急,仿佛想要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然而,通讯录里的名字一个个掠过,却没有一个能与“温祎礼”对上号。
她的手指停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和不甘。
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但又无从下手。她的脑海里像是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随时可能断裂。
她的记忆里,可完全没有相对应的女人。
不过,到是有一个只有一面之缘就分开的人。
江行夺的手指轻轻滑过手机屏幕,荧光的亮度在她疲惫的眼中显得刺眼。
她的目光停留在那条消息上,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像是透过屏幕看到了某个久远的场景。
她的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站在昏暗的走廊尽头,身形修长,手中握着一把狙击枪,枪口正对准远处的某个目标。
“狙……击手?”她的声音低若蚊吟,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困惑。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的边缘,指尖传来金属的冰冷触感,仿佛能借此唤醒某些沉睡的记忆。
她努力回想,试图从那模糊的画面中提取更多的细节。
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个身影始终像是被一层厚重的雾气包裹,看不清面容,甚至连声音都听不见。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感越来越强烈。
“为什么……我完全记不起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躁,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没有上一世的记忆她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连这一世之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她的脑海中像是有一团乱麻,思绪纷杂,无法理清。
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她的沉思,又是一条新消息弹出:
[如果你真的想不起来,不如我们见一面?或许面对面聊一聊,你能想起些什么。]
江行夺盯着那条消息,眼神复杂。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快速敲下几个字:[时间,地点。
“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对面的消息简洁明了,仿佛笃定她知道“老地方”指的是哪里。
江行夺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盯着那行字,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像是要从这几个字中抠出点什么。
她的脑海里依旧是一片空白,关于“老地方”,她没有任何印象。她的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有按下回复键。
“老地方……”她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她的记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黑纱,无论如何都无法掀开。
她的心脏跳动得有些急促,胸腔里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慢慢收紧。
她的视线落在手机上,屏幕的冷光照亮了她的脸,映出她紧绷的下颌线和那双略带迷茫的眼睛。她的手指终于动了动,回了一句:
[好。]
发送完消息,她将手机扔到一旁,整个人陷进沙发里,闭上了眼睛。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她的呼吸声,缓慢而沉重。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的布料,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似乎能借此稳住她此刻动荡的情绪。
“温祎礼。”她又一次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近乎无声,仿佛害怕被人听见。
她的脑海里依旧是一片混沌,只有那道模糊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她无法确定那是不是温祎礼,也无法确定这段记忆的真实性。
过了一会,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突然睁大眼睛。
这个人是温礼吧?
是的吧,这怎么可能,她不是死在副本里面了吗。
江行夺猛地坐起身,心跳骤然加快,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沙发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稳。
“温礼?”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不可能啊,她已经死了在副本里,我亲眼看着她倒下的,我还听见了系统播报的声音,怎么可能出错。”
她的脑海中猛然闪过那个画面——血泊中的身影,苍白的脸庞,还有那双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
“可是,如果她还活着……”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同时呼喊,每一个声音都在拉扯着她的神经。
她猛地抓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翻找着过去的聊天记录。
她的眼神焦急而专注,仿佛要从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找到某个关键的线索。然而,无论她怎么翻找,都没有任何关于“温礼”的消息。
她的手指停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突然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
去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果然,现在的时间不一样了,改变了。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无限流世界和之前的队友进入副本的时间。
但是为什么是她,而且如果真的是的话,又为什么说,老朋友?
那应该就是那一次了吧。
她和她的队友过完了那个副本后,确实分开了很长时间。
这么说也正常,她们认识也挺久的了。
但是奇怪的是,如果温礼真的是她的老朋友的话,当时为什么不说呢。
那她现在是怎么回事呢。
处于平行时空吗。
江行夺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过,指尖微微颤动。
她的目光停留在时间上。她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沉重。
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像是快速翻阅的书籍,每一页都带着沉重的色彩。
她猛地站起身来,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桌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仿佛在寻找某种可以印证她猜测的线索。
墙壁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声音在她耳边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