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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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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澜最后是在陆乘舲那温柔到几乎溺毙的亲吻中睡过去的。www.jiujiuzuowen.com

再醒来时, 屋外已经天光大亮,光线透过深蓝色的窗帘缝照射进来,刺得眼睛生疼。

谢安澜睁了睁眼,手习惯性地往一旁一捞, 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捞到, 惊得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视线在屋里不停地扫视。

最终落在窗帘后鼓起的一个小包包处, 顿了顿, 下床走过去, 撩起一点窗帘,只见陆乘舲跪坐在玻璃窗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

谢安澜朝他的目光看过去, 原来他正在看对面大厦电子屏上投放的广告。

谢安澜挑了挑眉, “屋里有电视你怎么不用。”

陆乘舲没注意到谢安澜,这会猛然听到他声音,愣了一下, 快速回神,“你醒了。”

“嗯, 怎么不在屋里看电视。”谢安澜又问。

“我……我不会放了。”陆乘舲微囧,昨晚谢安澜睡着后, 他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拿着遥控板鼓捣了会, 电视剧没播放出来, 不知按到哪儿了, 不出声也没有画面了,但屏幕还亮着,他怕弄坏了,关了就不敢动了。

谢安澜见他低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心下了然,找到遥控板打开电视看了看,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小心切到了休屏模式。

“过来,我教你。”谢安澜朝陆乘舲勾了勾手指。

陆乘舲起身,走到谢安澜面前。

谢安澜拍拍自己的大腿。

陆乘舲不同意,“你身上有伤。”

谢安澜勾了勾唇,“昨晚被你治愈了,难道你都忘了?”

陆乘舲脸颊倏尔一红,昨晚他那也是为了哄谢安澜入睡,哪有什么治愈的作用。

谢安澜将人拦到自己的大腿上,蹭了蹭他发烫的脸颊,“害什么羞,我全身上下你以前那个地方没摸过,那个地方没吻过。”

陆乘舲扯了扯唇,不说话了。

谢安澜逗了他两句,也不再捉弄他,拿着遥控板给他讲解,“这个是换台,这个搜索。”

“嗯……搜索这个拼音过后我再教你。”谢安澜打开搜索,跳出一堆abc来,挑了挑眉梢,突然体会到了现代高科技带来的不便。

好在,还有语音搜索,谢安澜按着遥控板上的一个按键,对陆乘舲问道,“还看昨晚那个电视剧?”

“嗯。”陆乘舲点点头。

“打开穿越之xxx。”谢安澜清了清嗓子毫不羞耻地说出了剧名,液晶屏里果然跳出了陆乘舲昨晚看的电视剧。

谢安澜吻了吻陆乘舲鬓边的青丝,问道,“看到第几集了。”

“第八集。”陆乘舲想了想道。

谢安澜选择了第八集,认真地教他,“以后你有什么不会的,就按这个语音键,说出你想看的电视就行了。”

“好。”这个操作很简单,陆乘舲一看就会。

见他认真看电视,谢安澜拿过手机点了些早餐,又想到今天要出门,陆乘舲的耳朵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城市的噪音,又用同城快送买了个噪音耳塞。

弄好后,径直起身去盥洗室洗漱。

洗好后,他看了眼坐在床尾看电视的陆乘舲,狐疑地问道,“你昨晚是不是没睡。”

陆乘舲呆滞了一下,下意识想否认。

“不许撒谎,你每次言不由衷都想咬唇。”谢安澜盯着唇上的两个牙印,毫不客气道。

“我睡不着。”陆乘舲摊手,及腰的青丝柔顺地贴在他身前,眼睫下垂,显得极为乖巧。

“害怕还是不安。”谢安澜的手掌附在陆乘舲的头顶,阖上双眼,把眼底的疼惜尽数隐藏。

“都有。”陆乘舲垂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着衣角,想了想又道,“除了这些还隐隐约约有些小兴奋,又有点小纠结。”

“纠结什么?”谢安澜并肩坐在他身边,温柔问道。

“纠结自己会不适应这里。”

谢安澜颁过他的脸,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不会的,有我在不会让你感到不适应的。”

“如果你不喜欢这里的生过,那我们还按照邕朝的习惯来,好不好。”谢安澜替他拨了拨散在他额前的长发。

“不好,”陆乘舲否决,“我还是要试着习惯这里的生活,我只是……”

陆乘舲抿了抿唇,“我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用,看着你一身伤什么都做不了。”

通过昨晚简单的了解这个时代,陆乘舲已经大致明白,他生活的世界很落后很落后,而这个世界超前太多。

他在邕朝所学的那些东西,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这就意味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做一个靠谢安澜养着的闲散人。

明明他昨晚才说过要拼命对谢安澜好的,可是他现在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如何对谢安澜好。

他想快点融入这个时代,但他能了解这个时代的东西只有电视,可他连电视都弄不明白,无力感涌上心头,使他根本就睡不着。

“真没事。”谢安澜揉揉他的头,撩起睡衣,露出完美的腰腹,指腹在那些擦伤的淤青处按了按,“你看不疼了。”

陆乘舲急忙去捉住谢安澜的手,“你怎么又……”

谢安澜反手握住他的手,附身吻上他的唇,牙齿在他又轻又软的唇瓣上一下又一下咬着,“你怎么会没用呢,你看你昨晚给我治愈得多好,傻瓜,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大的用处了啊。”

“你这才第一天,能学多少,往后由我陪着你呢,我们慢慢来,余生还很漫长。”

谢安澜吻着陆乘舲的唇,不让他发声,腿都已经跪在了床沿边,两人就要顺势而仰下去,门铃声不逢时地响了起来。

谢安澜皱眉松开了怀中被他吻得双眼朦胧的人,轻轻揩去他唇边的银丝,柔声道,“我去开门,你乖一点,不准再胡思乱想。”

陆乘舲双手撑在被褥上,后背的长发垂了一截在床上,涨红着脸,不停喘息地点头。

谢安澜对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白看不厌,像是没有听见督促地门铃声似的,又在他脸上亲了亲,这才不舍地起身出了卧室去开门。

来人是外卖小哥,谢安澜签收好外卖,正好同城速递的人也到了,就一起收了。

“乘舲,出来吃饭了。”谢安澜把早餐和耳塞放在外面的餐桌上,朝卧室轻声唤着。

陆乘舲跑进盥洗室用冷水洗了洗脸,待脸上的燥热逐渐消退,才磨磨蹭蹭出了卧室门。

谢安澜上前拉过他,捏了捏他还有些微红的脸颊,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我可还记得某人当年欲求……”

陆乘舲轻轻踩住了他的脚背,谢安澜也就顺势不再说下去。

桌上已经摆放上不少用快餐盒盛满的食物,虽然昨晚通过几集电视剧已经对这个时代的便捷方式了解不少,但亲眼见到还是会被惊叹到。

谢安澜递给陆乘舲一双筷子,想了想,又给孟坤发了个消息。

正好孟坤也给他说了点事。

看着手机上回复的内容,谢安澜心情很好的吃下一个小笼包,抬头对对面正慢条斯理进食的陆乘舲道,“看来我们得快点了,今天等着我们要去做的事还不少。”

陆乘舲顿了顿,急得端起桌上的快餐盒,一股脑地咽了下去,抽过桌上的抽纸揩了揩唇角,“我好了。”

“……”谢安澜,“倒也不必急成这样。”

陆乘舲,“……”

吃过早饭,时间已经快要到九点了,谢安澜在衣柜里给陆乘舲挑了身白色的长袖长裤。

陆乘舲皱了皱眉还是有些不习惯,谢安澜无奈又给他套了个薄外套,他这才稍稍适应点。

看着从头到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谢安澜忍不住乐了,“外面可能会有点热。”

“没关系,我不怕热。”陆乘舲裹紧些身上的衣服,塞上谢安澜给他的防噪音耳塞。

谢安澜见他如此,笑笑,也就由他去了,反正车里和其他地方都有空调,热就热上下车的一截路。

谢安澜带着陆乘舲下了电梯,孟坤已经来接他了。

源于在邕朝生活太久,他脑中的驾驶技术已遗忘得差不多,也就不去做马路杀手,直接上了孟坤的车。

孟坤只当谢安澜身体还没好,不适合开车,也没多问,把手中崭新的户口本递给了谢安澜。

谢安澜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果然在两人关系那一栏看到夫妻关系。

满意笑笑,转而把户口本递给陆乘舲。

现代的字与邕朝的字很像,何况从前谢安澜也经常在陆乘舲面前写简体字,因此他识得不少。

“这是我的户口?”陆乘舲捏着户口本的一角,翻来覆去的看,爱不释手。

“不是,”谢安澜否定,握住他捏着户口的手,眼神朝夫妻两个字看去,“是我们共同的户口。”

“嗯。”陆乘舲重重点完头,认真把户口本收好,他今天穿得外套正好旁边有个拉链口袋,正适合储放东西。

“走吧。”谢安澜等他收好,朝孟坤吩咐了句,转身拉过陆乘舲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温柔讲解道,“乘舲,待会我要带你办身份证,需要拍照,你不要害怕。”

陆乘舲抬眸,问道,“身份证是什么?拍照又是什么?”

“身份证是一张身份的凭证,上面得印着你的照片地址,至于拍照,”谢安澜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头对着自己和陆乘舲拍了一张照面,向他解释道,“这个就是拍照。”

鉴于昨晚看了几集穿越剧的缘故,陆乘舲现在对新事物的接受度很高,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对拍照感到兴致勃勃。

孟坤透过后视镜看见两人人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亲热拍照,扯了扯嘴角,认命地驱车去了户籍派出所。

昨天晚上孟坤一晚上都没睡好,给陆乘舲写了一晚上的身世资料,一大早又去找律师做好公证。

公证完又马不停蹄地把资料递交给派出所,早餐都没吃就来接谢安澜。

谢安澜却连个眼神都没赏给他。

要不怎么说当老板都是剥削者,员工都是小奴隶。

由于资料都过关,派出所也并未刁难,排了会队,就轮到陆乘舲,谢安澜替他回答完几个问题,填了几张报表,录入完指纹,警察就顺利让陆乘舲去拍照了。

拍照还要排一会队,谢安澜留心给陆乘舲整了整头发,他头发很长,但也不影响拍证件照,只不过派出所的拍照技术不敢恭维就是。

陆乘舲进去没两分钟就出来了。

身份证不是立马就能办好的,还得等制作,可能得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谢安澜留好收身份证的地址,就出了派出所,前前后后没超过半小时。

“去医院吧。”出了派出所,陆乘舲还惦记着谢安澜身上的伤,直言道。

谢安澜也正有此意,看向孟坤。

孟坤认命地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

“孟助理挺上道啊,回头让财务部多给你开一个月工资。”谢安澜上车的时候笑话了他一下。

笑完,恍然想起,他貌似两三天没去公司了,正了正神色,“公司那般情况如何。”

“谢天谢地,老板你终于想起公司来了。”听到涨工资孟坤神情淡淡的,反而听到公司两个字大为激动。

这两天下来,他还以为老板被撞成恋爱脑,幸好抢救及时。

“第一天情况有点乱,好在公关部及时出马,昨天老板你一醒更是直接压制住了,今天已经全部恢复正常。”

“讲重点,”谢安澜不想听这些废话,屈指敲了敲他座椅后背,“直接说你给我请了几天假。”

“三天。”孟坤幽幽伸出三根手指。

谢安澜气得胸口疼,“我都出车祸快要成植物人了,你居然只给我请三天假!”

“老板,”孟坤语气虚弱中透着三分委屈,“以往你可都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上班的,即使是生病打点滴也要朝九晚五地去公司,比员工还准时。”

“现在能跟以前比。”谢安澜的手与陆乘舲的手,十指交握着,无声地秀着恩爱。

孟坤从后视镜里看到这幕,默默地移开目光,踩着油门,想了想,“养老婆听说很费钱的。”

陆乘舲默默听着他们对话,听到这儿没忍住插了句,“我不费钱的,我可以自己挣。”

被老板娘亲自打脸的孟坤,“……”

谢安澜愉悦地被逗笑,没忍住又揉了揉陆乘舲的头,嘴上还是给出了让步,“行,明天回公司看看。”

谢安澜的公司说起来也挺玄幻,他刚上大学那会,刚兴起网购,正好他们宿舍有个学计算机的打算创业,就做网购这一行,拉着整个宿舍开始创业。

刚开始大家势头都很足,信心满满,结果遭遇过几次滑铁卢后,便不再上心,大学一毕业更是个个都想把这个烂摊子给甩了,谢安澜当时学金融,虽然专业稍稍不对口,但想到家里那个破产的小公司,有心想和网购重组一下,看看能不能负负得正,就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谁知接手没多久,网购迅速崛起,他刚接手的烂摊子借着这波红利,一路扶摇直上,最后更是做上了上市。

虽然不能媲美网购界的几大龙头,但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你的公司很大么。”陆乘舲听他们谈话,眼睫微动。

谢安澜想起他那富可敌国的宸王府来,心中一酸,摇摇头,“不大,小的只够养家糊口。”

陆乘舲哦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沉了沉。

好在,车很快便停在了医院门口,他也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转而忧心起谢安澜的身体。

医院的医生看见谢安澜和孟坤回来了,一边给谢安澜检查身体,一边把他两大骂了顿。

“你们这种一声不吭就擅自出院的行为,是严重对自己生命和健康不负责的一种行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孟坤给人医生赔礼道歉了好久,此事才轻描淡写的揭过。

谢安澜身上最重的伤在头,被挡风玻璃给撞破了头,血没流多少,但送来医院抢救的时候,各种方法都试过,人就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与植物人一样,所以才会有那样的结论。

结果第二天人就自己醒了,医生们感到好奇万分,给谢安澜做了个全方位的检查,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后,皱了皱眉,又叮嘱了两句,“你这情况在医学上十分罕见,我建议你为了保险起见,定期到医院做检查,出现问题也好及时治疗。”

谢安澜认真点头,“医生,那我现在可以出院吗?”

医生很想说最好再留院观察两天,但谢安澜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昨天还出去溜达了一圈,再把人强行拘着也不大现实,最后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同意了。

出了医院,谢安澜就没在让孟坤给他当免费司机,他得陪着陆乘舲去买些洗漱用品,顺便带他了解了解这个世界,这个电灯泡梗着就不太合适。

在医院拿回了自己的手机钱包,谢安澜有安全感多了,直接在网上叫了个车,去了别苑不远处的商场。

谢安澜带着陆乘舲进了商场,“明天我得回公司处理些事,得委屈你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了,往后你若是饿了,或是需要什么就到这里来。”

谢安澜说完揉了揉眉心,这就是上市公司的坏处了,若公司没上市他就不必顾及其他,直接带着陆乘舲上班就是,何必像现在这样,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

“好。”昨晚看得那部穿越剧就有商场的戏份,陆乘舲对此并不陌生。

谢安澜帮他挑选了些洗漱用品,想到他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物,又带他去挑了几身衣服。

他在前面选,陆乘舲在后面看牌子上的价格,他记得昨晚那个女主带男主买东西的时候,也是如此干的。

他数了数数字,五位数,不禁皱了皱眉,这一件衣服就上万两银子了吗?

谢安澜对陆乘舲的身材了如指掌,根本不用他试,看一眼就知合不合适,挑了一堆顺眼的,一回头,见陆乘舲还在最初的地方看吊牌,凑近问他,“你在看什么?”

“五位数是上万两的意思吗?”陆乘舲大大方方地问。

谢安澜被他认真的模样,逗乐,“哪有那么贵,我们这里的钱不同金银算,用纸币算的。”

说着谢安澜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来,“这是最大的,按照现在的银价来算的话,这一张才值半两银。”

陆乘舲听懂了,抬了抬手,“那我手中的这件衣服折算成银票的话,也不过百两银子左右。”

谢安澜颔首。

陆乘舲心道这也不贵,跟他平时穿得普通衣物差不多。

“那你的公司一个月能挣多少啊。”出于谨慎陆乘舲又问了句。

“万两左右。”谢安澜粗粗估算了下。

陆乘舲的心倏尔放下了。

谢安澜凝视他片刻,眼尾稍挑,“你不会是在算我买不买得起这些衣服吧。”

“没有。”陆乘舲轻轻咬了咬内唇,脸色微红的否认。

谢安澜也不拆穿他,笑道,“放心,养你绰绰有余了。”

陆乘舲嗯了声,侧过脸去装作继续看衣服了,殊不知,他一偏头,耳后的绯红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谢安澜勾了勾唇,又帮他挑了一堆衣服鞋子,结完帐,顺便还给他买款手机,与他所用的手机是同一个牌子,一黑一白,看上去像是情侣款。

两人满载而归,衣服随意放在沙发边,谢安澜替陆乘舲拉开外衣拉链,问道,“热不热。”

“还好。”陆乘舲脱掉外衣前,把户口本拿了出来,眼睛晶亮地问道,“这个放在哪儿。”

“放床头柜吧。”谢安澜见他这么宝贝,也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

“好。”陆乘舲快步走进卧室,把户口本慎重地放进了床头柜中,关上抽屉,再走出来。

“来,我教你怎么使用。”待他再回来时,谢安澜坐在沙发上,已经把手机盒子拆了,从里面拿出白色的漂亮机身来。

陆乘舲对手机兴致缺缺,蹲下身在一堆衣物里找了找,找到从医院提回来的袋子,从里面拿出几只药膏来,“把药涂了再教。”

“教了再涂。”谢安澜不想带着一身药味与陆乘舲挨在一起。

陆乘舲跪起身来平视着谢安澜,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一字一句道,“涂了再教。”

如此近的距离,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谢安澜毫不客气地低头亲上了陆乘舲的唇,目视他整个人由红变白,呼吸加重,逐渐喘不过气来,才堪堪放过他。

小样,还敢威胁我。

“先涂也可以,”谢安澜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些笑意,“亲一下,涂一处。”

谢安澜身上有多少淤青,陆乘舲是知道得再清楚不过,他抿了抿刚才被谢安澜亲得有些发红的唇,沉了沉呼吸,挺直腰,手掌撑在沙发靠上,靠近谢安澜,用自己的唇一下又一下地去啄谢安澜的唇。

直至结束,才通红着一张脸道,“现在肯涂药了吧。”

谢安澜用指腹抹去残留在唇边的水渍,轻轻笑道,“你也忒实诚了些,我说亲一下,又没说非得亲吻,别的地方也可以。”

陆乘舲这会正跪在地上,耐心解着谢安澜腰间的皮带,听见他这话,手让的动作一顿,迫切有种想把皮带给他扣回去的冲动。

然而他紧抿了一下唇,装作没听到一样,解完了谢安澜的衣服,一个淤青一个淤青的细心涂药,只是那涂药的过程不安分极了,每个淤青处上完药后,他都会极富耐心的,安抚性地吹上一阵,吹得过程中,手肘、指腹、甚至下颌都会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他的腹部。

谢安澜磨了磨牙,“陆乘舲,过份了哈。”

陆乘舲抬头冲他轻轻一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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