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找到了?”灵尹芙询问。
“嗯。以这种效率绝对可以说能进特异局的部分机构了。02,你是从哪里淘到的这个宝贝?”那个人说着。
他心动了,想着,人才不能被埋没。
“他的志向可不在此,你想要他进,人家可能还不乐意呢。”灵尹芙笑着说。
她猜得对,却也猜得错。
……
安格斯·华森已经死了,那他的下一个目标又是谁呢?
神教、神教,自然是代表神的象征,但无论是真是假,正确与否,谁又晓得?
杀死有罪之人,已经有一血了,倘若这只是个开始,那规矩就被打破,秩序就会变得越来越混乱。
但是为什么要选择一种费劲不讨好的办法?
元遥心里这般想着,但又转念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但是他走着走着却察觉到不对劲,周围的树叶缓缓作响,微风也轻轻划过,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
元遥停下了脚步,戒备地看向四周,抬起手来紧握住短刀。
他在四周转着,眼睛紧紧盯着,冷声说道:“谁?!”
“哟,原来你在这儿啊。”他脸上带着微笑。
他看了看元遥,又说:“你是说这个啊……你猜?”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眯着的眼睛对着元遥,不再发言却又非常诡异。
元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警惕着眼前的这个人,说:“你想干什么?”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但面前的这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危险的,给他的感觉不是什么好的,为敌的几率极高。
他用手抵住下巴,脸上带着思索,说:“没什么,只是不想让这次的事情搞砸而已……”
接着,他又拍了拍手,鼓起掌来,说:“只不过真是的,郄谬那家伙还真是重情重义,居然没动手,不过这可能是他最后的良知吧。”
元遥听见了某个关键词,嘴巴微微张动,却没有说出话来,眼睛里的瞳孔微缩却掩盖不住他的惊讶。
“其实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他歪了歪头,露出不解的神情。
明明是敌对势力,却暂时安然无恙,况且对方对元遥的态度表面很和谐,但是氛围绝对不是这么缓和。
元遥对此不予理会,这可不是什么能随便说出来的东西,至少不是现在。
对方显然也不想听这则信息,与其说是不想听,不如说是听不到。料到他不会说出来,只是浪费口舌,那不如就直接动手。
元遥看着他冲了过来,摆好架势防守。
对于他来说,这种斗争不是很困难,一是因为他的能力绝对不是偏攻击型的,二是双方都没起杀心。
杀心从何而来?
一般而言,在其他人威胁到自身利益时,受产生的一些负面情绪而不能控制时就会产生。只不过有些人能够把他的杀心隐藏得很好,而有些人却不能……
元遥知道,对方的目标不是他,他的心不在这里,但如果能拖延时间,这对他来说也不亏。
那个人停下了动作,嘴角弯起,对着元遥说:“不如我们休战怎么样,我们也可以交换情报,这个提议不错吧?”
你真的相信他的话吗,总有一种“天上不会掉馅饼”的感觉……
元遥也不相信他的话,人的话连鬼都骗,他只相信自己认定的东西。
对面只是单方面地开始说了:“放心,既然你们能逃出去就证明你们有这个实力,我并不讨厌这种行为,而它又不在我的计划范围之内。”
他又接着说:“一般而言,我是不会管多余的事情,当然,个别情况除外,比如某些私人恩怨什么的。”
这样的场面极其诡异,像极了长辈对晚辈的教诲和指导,见鬼!
只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还没等元遥细究其中,那人就悄然无声地离开了。
这次没抱有敌意,那下一次就一定是这样吗?
三句五句离不开任务,是在警告他别妨碍到他的任务,虽然他不在意如蝼蚁般的人窥视,但绝对不允许误差的出现。
……
“你在干什么?”观卯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去救人。”观卯回答。
“不需要了,他们会平安无事,该归队了。”他们的队长说着。
说完,他伸出了手,没再说话却又暗含着某种意思。
观卯清楚,他说的是灵尹芙先前给他的那个耳机。
现在要交还的原因无非只有一种:任务完成,装备上交。
观卯递给他了东西,那人转身就走,似乎并不想与他交谈过多。
观卯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但更多关注的是那个人的态度。
在观卯眼里,他对人冷淡,眼睛里看不到温度。
他们有相似,又有差异,一个对人冷淡,一个对人疏远,一个浑身充斥着压抑,一个散发着朝气,一个经历过苦难和挫折,一个还未曾踏入真正的社会。
他们是时代的经历者,是不同时期的体现。
观卯有想过,他的底线在哪里。
他既算不上“真善美”的称号,也不是什么正义之辈,有时又是一个满口谎话的人,他不会丢失的是乐观主义精神、昂扬的精神态度和他自己的脊梁。
他认为,有能力者向上爬,没能力者向下滑。
但这并不是他的偏见,而是他认为社会上物竞天择的规律。
俗话说,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在他能够生存的条件下,递给了他人一把短刀,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正如同当时温老板的救济,于他,是雪中送炭般的温暖。
现在,是他传递给了别人。
他不想让世人的冷漠变成这个时代的悲哀。
……
今夜,观卯在路上想了很多东西。
观卯躺在床上,思绪不断涌现。
夜晚的月亮愈加明亮,透过了窗户,照进了房间,让那些进入梦乡的人更加甜美,那些睡不着觉的人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