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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江山万里:督公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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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的宫墙内一阵人仰马翻,黑色的浓云笼罩在整个京城上方,而宫墙外一片寂静和安宁,仿佛昭示着风雨欲来的平静。

南灼儿在皇宫里漫步,不知何时走到了一面巨大的宫墙面前,这里地处僻静,而且人烟稀少,加之人力无法攀越过的高墙,夜晚宫里巡逻的侍卫一般也不会特地来这里巡逻。

南灼儿停下脚步,微微侧头,“出来吧。”

这里明明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

另一侧的宫苑廊柱后面,突然走出一抹漆黑的身影,脚步轻盈,呼吸沉稳,若非本人故意出现,只怕就连内功高手也注意不到。

一身漆黑练功服,带着蒙面的黑巾的人行至南灼儿身后,低沉的声音恭敬道:“五殿下!”

南灼儿看着身侧的人,对方除了一双鹰隼一般毫无情感的眸子外,再看不见其余的肌肤,但他恍然大悟,语调都激动不少,“哦!原来是当初被我跟踪过的那位大哥啊!又见面了!”

暗卫队长冰冷无情的面孔隐隐崩裂,他一身黑衣,头带面罩,包的亲妈都认不出了。

南灼儿究竟是怎么认出他来的!

好在暗卫速来心理素质过硬,影卫队长没承认也没否认,像个木桩一样静静站在原地。

南灼儿却是心底一喜,方才迷茫和压抑的情绪一扫而空,活像见了救命恩人似的,连忙上前几步,快速问道:“是不是督公大人有什么指示!”

“督公大人说没说现下我们该怎么办啊?”

“看老皇帝那个样子是不打算放人了,偏偏镇北府的老太君也被气晕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呢......这可麻烦了。”

南灼儿一双眸子亮晶晶的,期待地看着隐蔽在黑夜里的身影,直叫后者犹如被太阳直射,浑身都不得劲儿。

“你快说啊?后面该怎么办?督公大人肯定想好对策了吧?”

顶着不能忽视的灼灼目光,暗卫队长目光看着地面,声音冰冷无情,像个机器人一般念着得到的指令,“督公大人只说叫我们听从五殿下的吩咐。”

南灼儿就知道督公大人这等聪慧精明的人肯定有后手,静静等待着后面的话,耳边却除了冷风呼啸,再无其他。

他顿时一愣,反问道:“就......没了?”

暗卫队长毫不留情,连一个字都没多吐出来,“没了!”

“全都听我的......”南灼儿不可置信,用一根拇指指着自己,头一歪,“这是叫我自由发挥的......意思吗?”

应该吧。

暗卫队长本来就看不懂督公大人,你问他,他其实也是被人操控的一把刀而已,指望一把刀能说出什么花来吗?

但想到接到的指令,还是硬着头皮点头,沉声道:“还请五殿下指示!”

南灼儿皱眉苦思,一只手有些烦躁的摸着下巴,本来他是不擅长思考这些复杂的、无趣的事情,还不如多吃几碗饭呢!

但想到督公大人现在还被关在冷冰冰,血淋淋的地牢里面,他觉得自己更吃不下饭!

这么一想,还是快些把督公大人救出来才是!

南灼儿脑袋的灯泡一亮,一只拳头抵在手心,“有了!”

暗卫队长侧耳倾听,他也想听听南灼儿能有什么惊天策略,就听到对方问道:“锦衣卫的指挥使常一道是不是有一个哥哥来着?”

暗卫队长除了负责刺杀,可他们的另一项本职就是情报收集,闻言不假思索道:“有!常胜将军常一鸣,正五品驻边将军,目前休假在京,准备与林阁老之女林七小姐的婚事。”

南灼儿心想真是幸运,嘴角一勾,就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一般,“那先把那个什么常胜将军和林七小姐绑过来吧!”

暗卫队长:“!!!”

南灼儿没有听到对面的回复,补充道:“怎么了?抓不住吗?”

毕竟一个是身怀武艺的大将军,一个是林阁老之女,身份都不简单,抓不住可就麻烦了啊,南灼儿又皱起眉来,下意识摩挲着下巴,似乎在想其他的办法。

暗卫队长很快冷静了思路,语气毫无波澜道:“抓得住!”

方才只是一时惊讶,毕竟他们虽然杀人无数,收割性命如同割韭菜,可祸不及家人,就连严弃尘也从未牵连过无辜的人,还是一个未过门的女子。

南灼儿一喜,嘴角的笑容都大了几分,“太好了!那就快去吧!我在锦衣卫办事处门口等着你们!”

听听这语气,活像他们是约好去春游一般,可明明干的是抓人行凶见不得人的勾当。

饶是暗卫队长也下意识地,深深地看了南灼儿一眼,在对方友好鼓励的目光下,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

南灼儿心底有些雀跃,总算能离开这四四方方的宫墙了,既然督公大人都让他的暗卫听自己,那就表明他也是会听从自己的安排吧!

也就说是......

督公大人终于要和自己私奔了!

南灼饿迈着雀跃的步伐,四下探看一番,刚迈出一步,就听见身后的楼阁台阶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一声惊呼。

“五皇兄!深夜你怎么会在此?”

南灼儿脚步一顿,转身便看见一路奔跑而来的七皇子南思烛,对方的外袍还是松垮的,头发也束的乱七八糟,像是听闻什么消息,急匆匆赶来。

七皇子南思烛一边扶着发冠,一边朝南灼儿跑来,“五皇兄也是听闻父皇身体不行了吗?既然如此我们快些去看望父皇吧!”

说着,七皇子南思烛跑了几步,却发现南灼儿还站在原地,顿时一愣,扭头疑惑道:“怎么了?五皇兄?你不准备去父皇面前尽孝道吗?”

南灼儿依旧沉默不语,只是余光开始探看着周围空旷的石砖地,眼底闪过一抹懊恼。

这皇宫内的宫人也太勤劳了吧,居然连一块儿石砖或者石块儿,都不给他留下来!

七皇子南思烛无辜清润的眸子闪过一抹了然,伸手理了理松散的衣襟,方才慌乱急忙的神情倒是悠闲起来,“五皇兄莫不是还在责怪父皇?”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南灼儿摆了摆手,敏锐的听力听到远处杂乱的脚步声,似乎都是赶往光明阁的,心中离去之心越发急切。

“七皇子若是着急就先走吧,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然而不等南灼儿离去,七皇子南思烛却自言自语起来,扬声感叹道:“也是啊!想想五皇兄也是个可怜人!”

“自己的父皇亲自下令将自己那才生产完、身子单薄的母后赶去冷宫,还下令灭了五皇兄的母族!”

“足足牵连一千三百三十三口人啊,可都是五皇兄的血肉之亲,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姨姨,表哥,表姐......”

“原本五皇兄合该金尊玉贵的长在这皇宫里,亲朋环绕,受尽宠爱......”

南灼儿越听越不明所以,打断对方道:“七皇子的废话可是说完了?”

“还有麻烦你多余的同情心可以给那些更需要你帮助的人,我这个人一向不爱回忆过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做呢!”

南灼儿目测了一下面前的宫墙,悬了悬脚尖。

只听七皇子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一丝嘲弄,“五皇兄你不会真的打算去救严弃尘吧?”

“哈哈哈......”

七皇子南思烛却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哪里有半分白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

“五皇兄你还真是蠢啊!我原以为你在郊外行宫说的那番话,只是为了保全严弃尘,不舍得对方的支持和助力,没想到你还真是个蠢货!”

七皇子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底多了几分嘲弄和戏谑,“现下镇北府后继无人,想来五皇兄只怕是不能联姻了,至于严弃尘也是凶多吉少!”

“我要是五皇兄就老老实实夹着尾巴,自请回寒山寺,继续为国祈福,这也不失为是一条活路。”

南思烛下巴微扬,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弧度,面无表情道:“五皇兄你这颗废棋,还是老老实实一辈子待在那座破寺庙里,腐烂腐朽吧!”

对面的恶意和厌恶扑面而来。

南灼儿好奇的打量着对方,“你似乎格外讨厌我?为什么?”

南思烛满腔的恶意和痛快忽然一哽,眼眶通红。

这件事情就要从数年前说起了。

南思烛的生母不过是一个下等宫女,可偏偏一个下等宫女却与已逝的顺德皇后有几分相像,后面会发生什么自然顺理成章。

从小备受宠爱的南思烛,当有一天得知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个替身罢了,自己的母亲是顺德皇后的替身,而自己偏偏又是所谓在寒山寺的落魄皇子的替身。

你叫他如何不愤怒,如何不怨愤!

南思烛狠狠地看向南灼儿,眼底的恶意和厌恶终于藏不住了,咬牙切齿道:“五皇兄我真羡慕你,活的这么没心没肺,可现在我突然发现你也不是那么没有心的人,你很在意那个阉人吧?”

“要是他死了,你还能这么淡定坦然吗?”

南灼儿表情一凛,沉着声音一字一句道:“你就是为了这个,才谋杀镇北府的嫡女?”

南思烛表情一变,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你在胡说什么!人怎么可能是我杀的!况且锦衣卫当时早就说的很明白了,我一个毫无半点内力的人,怎么可能杀害镇北府嫡女!”

南灼儿眉梢下意识一挑,理所当然道:“你当然不可能亲手杀了安小姐,因为安小姐是上吊自杀的......”

南思烛心底一松,连忙附和,“对对!她就是上吊自杀!”

此话一出,南思烛心底闪过一抹不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随后面色一黑,被人套话了!

锦衣卫明明说的是内功高手杀害,伪装上吊的!

根本就没提‘自杀’这两字!

就听南灼儿一字一句又道:“想让一个人自愿上吊自杀,一定是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事和人,对于安小姐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南思烛罕见的无措起来,下意识用指尖捏紧了袖袍。

南灼儿睥着对方的神色,缓缓道:“比如有人用安小将军的安危来威胁,或者手里有什么重要的随身配饰......”

“而且传话的人选也很关键,不能是面生的宫人,必须是在皇家有一定地位的人,起码是能让安小姐相信对方有足够的能力和权利。”

“那么整个宴席中,是谁因为后面身体不舒服,一直在所谓的偏殿休息呢?”

“你!”南思烛面色苍白,脊背的汗都浸湿了衣袍,慌张吼出的话却没什么底气,“你这都是推测!我有人证的,我一直都在偏殿里休息!根本就没出去过......”

远处有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是每日都会巡逻经过的禁卫军。

南灼儿偏头一笑,无所谓道:“是,都是推测,压根就没什么证据,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南思烛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下意识就想叫人过来,然而还不待他出声,就感觉身体一个悬空,整个人像小鸡仔一般被人拎起来!

视线一个旋转,地面忽然距离自己有好几米,耳边的风声呼啸。

“啊——”

南思烛下意识尖叫,剧烈挣扎起来,奈何揪着衣领的手像是鉄钳一般,纹丝不动,“放我下去!你想做什么!”

南灼儿脚步轻盈的踏在高城墙上,足足好几仞的垂直城墙,他就像一只轻盈的飞鸟,攀岩而上,每一个跳跃都是好几米,从远处看就像会飞一般。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一道刺破耳膜的尖叫声。

南灼儿下意识掏了掏耳朵,好心提醒对方,“别叫了,再挣扎小心掉下去。”

果然,此话一出,七皇子南思烛立刻闻声不动了,整个人老老实实的不再挣扎,就像个僵化的木头一动不动。

他心有余悸的看着下面。

就连赶来巡逻的侍卫都变成了蚂蚁,远处的宫殿不再是巍峨高大的,而是肉眼可见的变小。

整个皇宫都在脚下。

南思烛只看了一眼就吓得闭上眼睛,声音在高空中哆哆嗦嗦,“你,你要做什么,谋害,谋害皇子可是大罪!我警告你……”

然而,南灼儿没有搭理对方,他只仰着脖子,目光直直看向高城墙和夜空的分界线。

几步一个跨越,脚尖点在石砖的缝隙中,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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