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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平时看着挺聪明关键时会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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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并战场,组建成体系的攘夷军进行抗争,从两年前至今,这其中承载多年经验,一半人有五年以上战争经验的归京军的价值,似乎是无法被量化的。

而在一切几乎要从零开始后,高杉真切地感受到无法反抗走向战败的绝望。

身手生涩的队员,对敌人模糊不清的概念,一腔未经磨练的热血,迟早涂抹在战争留下的废土里……他无法想象:这世上真的存在攘夷军获胜的可能性吗?

他穷尽所有,举不出一条可能胜利的路。

在这样理智的思考中,他决定只救出老师就好。

吉田松阳入狱罪名是传播反幕思想,和其他大闹特闹的家伙相比罪名并不算严重。幕府处行人有限,仅一个偏远地区的老师还远远不到示众的重量,最多只有悄无声息的秘密处行。

原本是这样的。

他们这些学生的动作加重了老师的罪名,却也延缓了老师的处到。

其实最令高杉意外的不是桂的隐瞒,而是军医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老师的下落,这是否说明他们的老师也被其他人特别关注?

在理智思考和感性担忧中,高杉的方向偏移了。

……

从很早之前桂就知道,他们三人的视线并非同一方向,达成目的的手段不一样,哪怕是同一件事也各自划分轻重缓急,这样总有一天分道扬镳。

比如在营救老师这件事上,他的主张是夺政江户,堂堂正正把老师放出来。为老师起义本来就不是老师想看到的场面,他希望以老师能接受的方式去做。

但如今,军队如被烧空的田野,刚播入新种,他们不可能靠埋在泥土里的种子引发一场大火,至少往后沉淀十几年。

当然,需要沉淀十几年的是夺政,在他们成功之前老师早已被处刑了。然后一开始认同他想法,现在打算无论老师是否理解都想救出老师的高杉,开始谋划不择手段的方式了。

他想,高杉是有些残酷的任性在身上的。

看似不顾老师想法,实际为了营救老师,无论他做出怎样事情,老师都不可能责怪他。

高杉暗中行动那段时间,完全负责伤员治疗和物资筹备的军医非常忙,忙到深呼吸的时间都要计算,除非与他工作有关,否则几乎不存在搭上话的可能。

没办法找久军医商量,难得焦头烂额的桂烦躁几天,发现军医把老师位置的情报告诉了坂田银时,同窗无声的肢体语言里有他能看出来的无所适从。感谢军医抽时间跟银时交流感情,总算有了能商量的人。

结果他问银时对高杉的做法有什么看法,坂田银时说:“先随他去吧。”

桂:“你其实也想那么干吗。”肯定的语气。

银时:“说没有你八成也不信,有过,但是我不敢,我怕挨松阳揍,所以让高杉去做吧,他已经做好被揍也要做下去的准备了,我们把军队撑起来就好。”

桂:“哎……”思考良久勉强的说,“好吧,这也是个方法。”

“毕竟碰上的是两个任性同窗,计划走向会这样也正常。”

银时:“?你在说谁任性,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家伙。”

是啊、无论他们当中哪个人任性,老师都不会责怪的,只是他愧对吉田松阳最优秀弟子的称号而已。

桂说:“不是家伙,是桂。”

真是抱歉啊,老师。

……

如此,又过了一个半月。

转瞬即逝的日子里,重生的攘夷军迎来一场来自幕府的试探,正巧在新年。

因为同窗默认的支持,高杉不在,据点只有坂田银时和桂。

披铠甲打着德川旗帜的武士,和绑白抹额打着攘夷旗帜的武士,在人类相互斗争多年的土地上又开始厮杀了。

此时,队伍中的大部分队员没有经验,好在有来自白夜叉的魔鬼训练,队伍养出一些虚张声势的架子,白夜叉本人更是一马当先,无人能挡,幕府武士没人是他的对手。

可是今非昔比。

交战双方怀抱各自的顾虑,战斗以幕府军率先撤退为结果,算是成功糊弄了幕府的耳目,他们会适当夸大攘夷军现在的实力。可他知道不一样了,丧失在过去的一切,死去的人和流淌的时间,无法挽回,三年前的归京军不是长坂之前的攘夷军,现在的攘夷军不是过去的攘夷军。

军医也有过这样的感受吗?

坂田银时浴过血,全身只有红白黑三色,红的是血,白是没染血的衣服,黑是腹甲。

他的表情与愉快相距甚远,手臂抱刀,半躺在树龄有百年的大树枝干间休息,他有点儿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并没有受伤,身上几乎是别人的血,那这是什么。

树下安静的热闹起来。

坂田银时突然怀念了辰马的大嗓门,如今也已经听不到了,虽然这人没死,不知道下次见面是多少年后。

因为战胜和新年,和后勤接轨休整的队员们正在举办庆功宴,却无人敢打扰他,态度隐约可见拘谨敬畏。

很难有人在战场上跟随他的脚步了。

当初的那批人……

身心疲惫。

坂田银时在树上从傍晚躺到半夜,冷气将染在衣服上的血凝结成块。

新年的第一场雪来了,轻软雪花穿过无叶枝梢,与他的发顶纠葛,他在雪的掩护下逐渐和树融为一体,于是像树一样陷入冬眠。

迷迷糊糊的想,成为一棵树或许不错。

他的身体在习惯没有温度的空气,寒冷给他带来一种熟悉的温暖。

温暖的不是寒冷,是熟悉,他在很多个冬天都感受过的,麻木的熟悉。

在他真的想在这里睡下去时,一个没脚步声的人从树下爬上来,单手扯着他后领子往下拽,手臂一勾,环着他跳到地上。

过去的熟悉与现在的熟悉交织,温馨的果香驱散鼻间的麻木。然后更过分的,他还被困在怀里,称得上滚烫的体温透过单薄衣物传递,多么鲜明的存在感——看,这里还有一个人,能发现他,拥抱他,站在他身后。

在雪的细微反光中,只能看清模糊表情的久夏很响亮的“啧”一声,捏住他的脸,掌心干燥温暖,光听声音就能想象皱起眉头的表情,所有接触的地方都温暖起来。

“冷冰冰、脏兮兮的。”久夏蹭他脸上的血渍,忍不住又啧一声“属性大爆发吗你。”

坂田银时任人摆布,没说话,头靠久夏颈窝里汲取着什么。

他的头发上有雪,烟尘,泥土,别人的血,冷冰冰脏兮兮的靠上去了。

久夏没推开,跟从前很多次一样,那双手臂困住他,五指没入发根摩挲,按住他的后脑。

……

新年又转眼到了二月,二月,高杉开诚布公,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两个同窗。

桂没动,坂田银时点头,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结束小会,坂田银时去看队员自主训练的成果,小医生佐藤中途拦下他,小声说:“五条大人,已经好多天、大概有两周没休息了,他说自己没问题但是……”

“哪种没休息?”

“没睡过觉。”

坂田银时头疼:“他在哪儿,这是把自己当天人整啊。”

“不在这里,他去巡视附近的医疗物资储备了,不休息的话明天早上会赶回来。”

“附近?那个供神木的村子?”

“是的。”

为了拯救疑似在猝死边缘的军医,坂田银时任命高杉为新一任鬼抓人的恶鬼,前往神木村。

如小医生所说,他到的时候久夏刚核对完物资,看上去已经收拾好准备回据点了。

久夏看见他出现在这里像看见鬼一样,诧异之后生硬的打招呼:“这不在你的工作范畴里吧,你来干什么。”

“哟,您该不会是在心虚吧?”

坂田银时将他推进屋子,久夏不满,反驳:“大过年差点把自己冻成冰块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他点上灯,突然抓住久夏的下巴。

久夏闭嘴了。

坂田银时仔细打量很久,那张脸上看不出任何疲惫的痕迹,没有浮肿也没有黑眼圈,眼白甚至没有血丝。对这点微小接触,久夏反应很奇怪,明明大拇指只是触碰到他的嘴角,他的唇从颤抖到开合:“别,今天不……”

似乎是因为其他理由看见他像看见鬼。

“你已经多久没睡过了?”坂田银时维持抓他下巴的动作,另一手去盖住他的双眼。

他说:“我心里有数。”偏头躲开向他眼睛来的那只手。

没有进行思考的停顿,只有与他无关的敷衍。坂田银时轻轻笑了下,原本按在嘴角拇指从唇缝压入,津液濡湿指腹。条件反射的,口腔内滑而柔软的黏膜包裹住他的手指,舌头也卷起迎接他。

连这里都已经,太习惯他了。

久夏双眼失去焦距,双手在身侧握拳,忍耐颤抖。他的状态明显不正常,任何能勾起“那方面”回忆的触碰,现在都会令他过度反应。比如用硬而灵活的手指摩擦他的上颚。他小幅度颤抖,无法吞咽的津液溢出嘴角打湿下巴,狼狈不堪,与平时的体面毫无关系。

翻涌上来的热血带动动脉剧烈跳动,冲淡能够探究的理智。坂田银时用指尖戳弄,摇摆,来回轻轻画圈,用两根手指夹、挤,直到久夏抽搐。

无法紧咬牙关,呜咽声和津液一起流淌,生理泪水也弄湿了脸颊。精彩的表情。

他喜欢看久夏失控的表情,失焦的,闭着眼睛的,泪流满面的,眉毛和鼻子皱起来的,咬牙的,被扯出舌头颤抖的。

看着对方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的脸,坂田银时平静冷硬的像普通阐述一样:“你难道要用这种表情走夜路回去工作吗,不知道自己有多色、多下流的家伙。”

“呜…哈、以为拜谁所赐,就不该纵容你这家伙……”

久夏在身侧握拳的手一直在迟疑,他没有在这段僵持里坚持太久,宣告败北的理智崩断似有声音,他的拳头松开,双手搭上面前的肩膀。因为上下卷着、又含着手指,神态迷离又模糊的:“拜托了,让我、睡着吧,弄到我睡着为止。”

坂田银时很满意,他俯头往低处埋,呼吸扫到对方下腹。久夏瞬间紧绷起来,能说出来的话只剩:“咦?哎、等等……”

戛然而止。

……

大半个夜晚,某人清醒过着神志全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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