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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林朝云的一次大显身手(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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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暮行雨将两人的行李放到车后,好说歹说劝林朝云变回兔子,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坐上车。把人放到副驾驶座上,想了想又加了软垫,在两人正中间摆了盒洗好的水果。

林朝云冷眼看他进进出出,直到暮行雨第七次取来缩小版安全带想将他绑在座椅上,终于忍无可忍,一脑袋顶开凑过来的脑袋,冷冰冰地说:“开车。”

暮行雨还在虚弱的挣-扎:“你这么小,万一刹车太急滚到座位底下,我来不及捞你怎么办?”

林朝云:“……”

他缓缓掀起眼皮,语气森然:“那就带我上去,我变成人。”

他不提也罢,一提便让暮行雨想起他昨天临时变成人后整整昏睡了一下午的场景,心有余悸:“不要。”

他捏着那条安全带朝自己手腕上一捆:“不会难受,你瞧,没有勒出红痕,我特地选得最舒服最柔软的面料,售货员说不会伤害兔子的皮肉,他拿自己的名誉和我保证的!”

“……”

林朝云静静注视那紧紧锢住手腕,怎么看都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弹力带,沉默良久:“你开不开?”

暮行雨寸步不让,分毫必争:“不开。”

“好,”林朝云扭过身用脑袋硬生生顶开了虚掩的车门,估量好底盘高度,作势就要往下跳:“那再见。”

砰!

暮行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车门,腕上戴着安全带嘟嘟哝哝地转动钥匙。

“坐好,”他没什么威力地看了林朝云一眼,“别动。”

林朝云满意地趴回座位里,拿起一颗青提咬了一口。

S省离他们有三百多公里的路,中间还要跨越一个省,换一条高速,暮行雨担心林朝云无聊,把充电宝手机杂志都往副座放,边目不斜视开车边豪迈地指了指:“喏,想要什么自己拿。”

他说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薄荷糖放在副驾上:“尝尝,味道挺不错的,还醒神。”

林朝云望着面前琳瑯满目的物件,默默耸动了下自己的鼻头:“不要,拿回去。”

说着探头埋进书堆里找了会,到底还是伸出爪子扒拉来其中一本杂志。

下一秒,他浑身绒毛突然炸开,烫手似的丢到位子底下,怒道:“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暮行雨抽出余光往位子底下一看,对上大咧咧的几个字:“道家符咒大全。”

他眼角一抽:“……”

林朝云还沉浸在对杂志中鬼画符和古怪名字的震惊里:“你想创新?还是说这本杂志是你写的?”

暮行雨扶额:“都不是,这是楚櫂送我的。”

林朝云:“……”

他咀嚼的动作微不可查地一顿,两只耳朵刷刷地抖了两下,语气有些微妙:“看来当年我砍断他尾巴这件事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是这和他研究变美符咒又有什么关系?”

暮行雨:“……”

他差点没忍住笑,只能微微朝窗户方向偏过头,空出只手抹了抹鼻尖,语气平静的胡说八道:“可能是被你砍了尾巴之后不好看了,想要研究出新的符咒让自己变帅一点好泡妞。”

林朝云尖锐地点评:“谈情说爱,不务正业。”

暮行雨一叠声是是是地应答,反手将刚刚的口供发给楚櫂防止对方说漏。

下一秒,林朝云一句话就让他彻底笑不出来了:“你看过了?”

暮行雨:“?!”

他浑身一震:“我没……”

“第三十八页,”副驾驶座,林朝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杂志叼了上来,此刻正趴在纸面上,下巴点在其中一个稀奇古怪的符文上,“第一列,第三行,钟情咒……给心仪对象施加此咒会让对方对你一见倾心……”

他的左耳啪地竖直了:“你在旁边画了个五角星。”

暮行雨:“???”

他满头冷汗:“不、不是我真没看过这本杂志,这不是我画的!”

但下一秒,林朝云像是看见了什么,左耳竖得笔直,开口时声音阴恻恻地像是要杀人:“这后面还写了一句话。”

暮行雨顿时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感。

林朝云在他如鸣的心跳声中嗓音冰冷地读了出来:

“对神没用。”

……

数小时后,S省高速出站口。

暮行雨付了高速过路费,迎着工作人员一路平安的祝福缓缓开离路口,打开双闪一脚踩上刹车,把阴恻恻盯着自己很久的林朝云一把捧起,轻车熟路道:“我错了!”

林朝云咽下嘴里最后一口草莓,抬眸,眼中寒芒闪烁:“你错得还差这点吗?”

暮行雨心中警铃噔地大开,面上青红紫白交替变换,就要别开视线,旋即被林朝云扯住两根毛强行阻止。

短暂的几秒对视后,林朝云掏出手机,一一亮出他刚刚拍到的照片。

被一一画五角星标记并加了用后吐槽的钟情咒倾心符命定桃花术法,还有跪拜某某地区月老后的测评,更别提最后一张照片上不知何时偷-拍的,林朝云端坐书桌,提腕批阅文书的照片。

暮行雨追悔莫及,虽然清楚家中无处没有林朝云的偷-拍照片,但这些杂志他上车前明明都检查过一遍,这张照片到底是如何被人发现的?!

看林朝云的神色,最生气的应该是最后那张偷-拍照,暮行雨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准备迎接对方的连声呵斥,下一秒却听对方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你不骂我?”

林朝云满脸怒意,眼底却远比他想象的清醒得多,闻言从他的手上跳到座椅上:“这照片谁给你的?”

“我自己偷来的。”

“可能?”

暮行雨不吱声了。

林朝云站在座椅上,毫不留情地夺过他的手机,爪子灵活地拨出了一个号码,点击拨打。

随即,沈霖困顿又担忧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厢:“暮行雨?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林朝云出事了?我就知道放你家不合适,你这家伙根本不会养兔子,你在哪?十分钟后我就来你家把他接走!”

林朝云不疾不徐:“不用,我很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林朝云站起身,雪白的兔脸面无表情,只有暮行雨能听出,他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咬牙切齿:“沈霖,私自贩卖神君照片会被打入极寒冻土修炼三百年,怎么,你想去试试?”

沈霖:“……”

麒麟仙君啪地挂断了电话,等林朝云反应过来,那头只传出嘟嘟忙音。

林朝云冷若冰霜地扒拉了几下耳朵,突然看着暮行雨开口:“下车。”

正在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沈霖二字看的暮行雨:“啊,啊?”

但林朝云并不想给他解释:“三秒。”

邪神匆匆忙忙地跳下了车,转身靠在副驾位置,从兜里摸出一盒烟。

岁月漫长,饶是仙人也会对人间的物品产生好奇,暮行雨先前和楚櫂喝闷酒时抽过两根,之后便养成了烟不离手的坏习惯,一烦心忧虑,就控制不住地想抽烟。

这两天林朝云搬来倒是逼着他少抽挺多,毕竟对方素来不沾人间烟火,不闻呛鼻气味,不燃劣质熏香,连周身衣物都熏的他自制调香,冰雪莲花气味,圣洁清冷到让人难以逼近。怎么想都不会接受劣质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

想到这,他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前天在夜店,昏沉时的林朝云抵在他肩头时,隐隐约约的墨香,应该是在案前书写案卷时沾上的,衬上对方涣散又湿润的眸光,还有从耳根到眼尾的绯-红,漂亮得让他难以自控地生出些见不得人的念头。

那天林朝云彻底昏死前眼尾一滴泪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暮行雨没控制住咽了两口烟,皱眉把剩下半根掐灭丢进了垃圾桶。

身后车门传来砰砰声,他答应一声,钻进车里,对上林朝云平静而淡然的霜白眸子。

他心跳登时漏了一拍,声音轻颤:“你、你变回人形干什么?身体吃得消吗?别生气我下次绝对不敢再偷-拍你——”

“等会应该要见几位教授,先以人身接近以示尊重。”听出话中恳切,林朝云偏头瞥了他一眼,眼底未消的怒意淡了些,甚至还带着戏谑,“你怕什么,开车。”

这点情绪瞬间让面容鲜活起来,暮行雨怔了一瞬,好半晌才在对方催促下转头启动了车。

遗址所在地离高速还有三十多公里的山路,车走到一半林朝云就开始晕车,掐揉眉心靠在车旁沉默好半晌,忽然问暮行雨:“那个房间里到底装了什么?”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就一些杂物。”

“你昨天晚上,凌晨两点四十分起床,在里面待到了今天早上六点半。”林朝云毫不犹豫拆穿他,甚至还抬腕看了眼表,“我被你吵得半个晚上没睡。”

“……那我下次睡沙发。”

“宁愿睡沙发也不说里面是什么吗?”

暮行雨反手拍给他片晕车药,随后调整车速,单手把他领口纽扣解开两个。

“时机合适的时候,你会知道的。”他边开车边说。

又过了半小时,遗址隐隐出现在路口尽头,有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助手正跨过围栏朝两人走来。

暮行雨摇下车窗,冲其中一位客气笑笑,跟着对方指引将车停在指定位置,跳下车绕到副驾为林朝云开门。

下车的那一刹林朝云以为自己在飘,大脑发沉发胀,冷汗涔涔,刚一踩到地面就不受控地朝旁一歪,被暮行雨一把捞住,喂了点水。

那个负责接应两人的助手连忙递过来风油精,暮行雨抬眼瞅了瞅对方绯-红的脸颊,没接,笑着道了声谢。

遗址范围很大,又在一个偏远到甚至没有水泥路的村庄,封-锁的范围只能不断扩大,两人下车还走了将近半小时,才到达遗址前,看见之前出现在电视上的老教授正偏头和年轻的助手说着什么。

见到两人,他面上堆起笑意,迎上前和暮行雨握了握手:“您好?”

暮行雨笑了笑:“您好,杜教授。”

说完,偏头对稍微好转些,已经开始不动声色观察遗址的林朝云介绍:“杜华林,A大考古学教授,这次考古工作的负责人。”

林朝云学着他的动作伸出手:“久仰,杜教授,我这次来是想和您分享一些关于甲骨文字的想法。”

杜华林杜教授笑呵呵地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暮行雨,你这次是带了个……”

林朝云偏头瞥了暮行雨一眼。

暮行雨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林琅,我前几次能如此幸运猜测出文字意义,也少不了他的帮助。”说着掏出手机找了两张照片递给对方。

那是两篇针对破译文字写的论文,面前坐着彼时并没有察觉的林朝云。

杜华林两眼噌地一亮。

时代不同,如今甲骨文字破译向大众开放,不少身怀绝技的业余学者因此展露头角,暮行雨给林朝云安的头衔合理又有力,再加上自身公信力所在,瞬间便让对方产生信任。

杜华林把手机交给暮行雨:“一个字的破译,可能需要耗费我们数月或是几年的时间,暮先生,你是不可多见的奇才,能让你引荐的人,那是怎样惊才绝艳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助手突然发出一声惊叫:“这是什么?”

几人同时走过去,就见黄土堆中填着棵青铜做的大树,枝桠交错,茂盛异常,可细看却能发现那些枝干尽然是条条蜿蜒的蛇,每条蛇口中携着颗人脸果实,尾巴挂着朵手臂堆成的花。

无论是蛇身还是果实花苞都姿态婀娜,精雕细琢,瞧着像是祭祀用品,蛇头还隐隐能窥见一抹褐色。

这作品实在是太过诡异,杜华林和几个助手都瞬间变了脸色,暮行雨略一挑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侧林朝云已经面色如常地戴上手套,翻身下了土坑,取来刷子细细刷去枝干上的土灰。

下一秒,他指着其中一颗格外硕大的人面果实,微微侧身示意教授查看:“是腾蛇。”

杜华林凑过去,看见扭曲的字符爬满柱身,周围还有跪拜祈祷的画像。

他嘶地一声:“这可不能乱说,为什么不能是祭祀给那位名为朝云的神呢?有没有可能在当时的人们眼里,朝云生着蛇身人面,以人为食?”

林朝云安静听他猜想,末了摇了摇头:“因为旁边通过图像组成的巨大文字,您退后半步,朝左走一些再看。”

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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