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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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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折竹被一伙围在一起的人吸引过去了。

他们吆喝着,嬉闹着,时不时发出哄笑声。

他走近一看,发现这群人在赌钱。

“殿下,来玩两把啊?”有人喊。

他盛情难却,就解下零钱袋,和他们玩了几把。

结果不出意外,全输了。

“殿下运气不好啊,哈哈哈哈哈。”周围一片笑声。

他也不恼,只是拍拍手,抖抖钱袋子:“都输干净啦。”

然后笑着离开。

初夏的微风暖暖的,又不闷热,十分舒适。

他坐在角落里,看着这群人热闹,一口一口喝着酒。

突然,他的肩上搭上一只手。

他回头一看,是顾茗松。

“殿下运气好差啊,不如叫上我,我带你赢几把?”对方在他身边一撩袍角坐了下来。

“算了算了,就当作给他们发奖金了。”他喝醉了,居然连现代的用语都讲了出来。

“我从小运气就不好,”他眼睛闪着细碎的光,语气虽然是淡淡的自嘲,却是十足的怀念,“从小吃冰激凌,冰激凌球一定会掉到地上,上课老师点名抽查,哪次我不会哪次偏偏就叫我,连下水救个小孩,也能碰上水草缠住脚这种事。”

他笑了笑:“倒霉死啦。”

顾茗松伸出咸猪手去摸他的手,捏了捏道:“手不凉,应该不冷。”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他嗔怪道。

“知道啦,你运气差,但是没关系,我有个好东西送给你,可以转运。”

说罢,对方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东西,伸手将那东西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手指轻轻蹭过脖颈柔软的肌肤,带来微微的痒意。

李折竹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红绳穿起来的小木牌,木牌不厚,他摸了两下,发现上面涂着木蜡油,看得出主人保养得很细心。

他摸了摸上面的字迹,就着夜晚昏暗的灯光,看清了上面刻着的内容。

正面刻着平步青云,反面刻着平安顺遂,字体不算好看,红绳也很普通,看起来在路边也只值几文钱一个。

但是很快,他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街边随处可以买到的木牌。

因为在角落里,用小篆刻着的茗松二字。

刻痕有些歪斜,可见雕刻者在雕刻木艺上并不熟练,但看得出十分用心,花纹雕的很细致,一看就花费了很多心血。

“幸运牌,能给你带来好运,送我木牌的人说的。”顾茗松道。

“这是别人亲手雕了送给你的?”他摸着刻痕问。

“嗯,是我的家人。”顾茗松提起那位家人,脸上突然露出一种十分温柔的神色,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仿佛触及到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的笑意像是一朵忽然绽放的花,稍纵即逝,又分外刺眼。

他很少露出这种表情,这种表情除了面对李折竹,从没有对第二个人露出过。

李折竹突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像是他的所有物,从来都是被他一个人占据,突然有一天,这个所有物破土发芽,抽条成长高,枝叶繁茂蔓延到篱笆......

——然后红杏出墙了。

他无意识攥紧木牌,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哪个家人给你的?”他不由得十分在意。

他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七上八下些什么,但是心里却觉得卡着一根刺,让他难受。

“殿下,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对方看到他这个急躁的模样,十分惊奇,挑挑眉,语气洋洋得意,带一点撒娇的粘腻尾音,像是吃到了糖果的孩童,嗔怪道,“还说你不喜欢我,什么醋都吃。”

李折竹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他懊恼自己怎么占有欲突然变得这么强,平复了一下心情,语气变得缓和:“所以是哪个家人送你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顾茗松正要开口,可脸上突然出现茫然与空白,他的眉毛紧紧蹙起,努力思索可还是想不出答案,只露出十分苦恼的表情。

然后他啊的一声,把头啪的一声倒在了他的膝盖上,“我忘了,我想事情想的头好疼,你得给我揉一揉。”

说罢,把头枕在李折竹的膝盖上,死活不起来了。

李折竹有些无奈,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柔软的指腹按在对方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按摩着。

“你不想告诉我就直接说嘛,装什么傻。”

“没有骗你,”把头枕在他膝盖上的顾茗松低声说,“是真的忘了。”

他苦恼的很,两条细长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真的想不起来了。”

李折竹若有所思,没再追究。

顾茗松从上个世界就一直在他的身边,他怀疑对方和他一样是个任务者,只是被抹去了所有记忆,所以他只记得他有个重要的家人,有个很珍视的木牌,其余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同病相怜,他的记忆也是大片空白。

所以木牌到底是谁刻的?

他纠结的想,既然这个木牌都送给他了,那说明也不是特别的重要,至少这个家人目前来说没有他重要......

【叮咚,你获得重要道具,幸运之果成熟中......】

突然,系统提示音响起,打破了宁静。

他吃了一惊,幸运之果?

这是什么东西?

他点击查询。

上面只有一行字。

——这是来自顾茗松的神秘馈赠,幸运之果成熟后会为你带来好运和惊喜哦~请珍惜这个果实,它可能会在关键时刻挽救你的生命!

听起来是个好东西,就是得等成熟了才能用。

好东西不嫌多,他立刻收下了这份馈赠。

只是顾茗松知道自己能送道具吗?

要不自己再多开口管对方要点什么,万一还有神秘馈赠之类的惊喜等着他呢?

他跃跃欲试。

“我劝你收了这个心思,”061及时打断了他的妄想,“这是我的法外开恩,你有这个馈赠全靠我这个大功臣。”

“好的,大功臣,请问还有其他馈赠吗?”他从善如流。

“没有了。”061冷酷无情地拒绝了他。

李折竹失望地歇了心思。

他今天喝的有点多,刚刚还不觉得,此时才感觉到酒劲上来了,他有些迷糊,用手肘去碰了碰顾茗松:“我好像喝醉了,身上没力气。”

顾茗松哦了一声,看着他有些迷离的双眼,目光下移,停留在那看起来很饱满很好亲的嘴唇上,舔了舔嘴唇,跃跃欲试:“要是我今天做了什么,你明天早上还能想的起来吗?”

他噎住了,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是真的很好猜,他笑骂道:“你今天要是敢偷偷对我干坏事,明天我要是想起来了你就等死吧。”

顾茗松吞咽了一下口水:“那你同意嘛,你同意了就不算是偷偷了。”

“我不同意,最多亲个嘴,别的别想。”他坚守底线。

对方失望地移开了目光。

李折竹看天色已晚,正要起身回房,突然一股大力袭来,他双脚腾空而起,视野旋转,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被顾茗松稳稳当当公主抱抱在了怀里。

他吓得立刻就开始挣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周围人一群将士都看着呢,你给我留点面子。”

一军主帅被人公主抱着回房了,他还要脸,还想继续在军中有尊严的混下去。

“没事,把脸挡住就行了。”对方兴致勃勃地说,“你可以把脸埋在我的肩头,就像别人抱媳妇一样,你也像那些媳妇一样回抱着我,娇羞的把脸埋在我的肩头。”

“看,我们像不像新婚入洞房?”顾茗松越说越起劲,“我觉得我们现在气氛很暧昧,特别适合做点什么。”

对方推门而入,把他放到床上,眼睛亮晶晶的,饱含期待:“你看,话本上都这么写,孤男寡男喝了酒,酒后乱性,然后醒后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李折竹一脸无语:“你少看点话本。”

“你就说是不是嘛,我们现在看起来就是这样的。”

他扶额:“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顾茗松不解,“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凭什么不能在一起?”

“我不喜欢你,”他否认道。

“哦,那和我亲嘴的是鬼。”

他长叹一声,大概是喝多了,竟然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讲了出来:“因为我是穿书的,做完任务我就走了,以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我们没有未来。”

他惆怅道:“我喜不喜欢你这一点都不重要,就算我喜欢你就又能怎么样呢,系统根本没有给我谈恋爱的机会。”

“什么是穿书,什么是系统,什么是任务?”顾茗松一脸茫然,

李折竹就耐心地给对方解释着这些都是什么。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顾茗松问,他想知道对方的任务是什么,然后让对方永远完不成任务,这样对方就永远不会走了。

他阴暗地想,反正他会给李折竹最好的生活,那个破任务做不做要什么紧?

“活下来,有人要杀我,我得活到明年12月初三,然后就该走了。”

顾茗松沉默了,他制止不了这个任务。

然后他狠狠地亲住了那张红润的、不断开合的嘴,把那张不断吐出他不想听的话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再也说不出一句丧气话。

李折竹唔了一声,纵容的躺在床铺上,任由对方亲吻,进攻,占有。

“殿下,你说不能和我在一起,”对方摸着他的脸颊,手指摩挲过他被亲的红润的嘴唇,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和缓,像是大提琴一般低沉悦耳,令人沉醉,“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

那笑带着揶揄和狐狸般的狡黠。

李折竹被亲的气息不稳,微微喘.息着,仰头看着对方在月色下模糊的轮廓,用眼睛描摹对方俊美的容颜,从自带风情柔情似水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柔软饱满的双唇,甚至唇齿间开合的时候,那一点殷红的舌尖。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很诚实地想,他想对方亲下来。

继续和他纠缠,满足他的欲望。

“你在亲我。”顾茗松掐了他的脸,唤回他的神志,重点咬字了亲我二字。

“殿下,口是心非不是好习惯,会错过重要的人。”对方啄了一下他的唇角,“殿下,你疼疼我,我真的很想要你。”

“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在撩完我之后,不负责任的跑掉。”

“你留下来,你做完任务留下来。”他躺倒李折竹的身边,亲热地搂着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诱哄着,“我给你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我的权势,我的财富,你留下来,好不好?你不想要我吗?我什么都给你。”

他的眼里爆发出惊人的偏执,执拗的守着一个人,那股架势像是哪怕被酷刑折磨的脱了几层皮仍然执迷不悟地往爱人身边钻,打死也不松手。

李折竹被骤然收紧的手指攥的肩膀生疼,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偏执的男人,只能摸了摸对方的头,一下一下顺着对方如泼墨般柔软顺滑的发丝抚摸着,像捋小动物的皮毛:“太晚了,先睡觉吧,以后再说。”

顾茗松又重复了一遍:“不许离开我。”

“好好好,不离开你,早点睡吧。”他叹口气,再一次感到了头疼。

“你发誓。”

誓言要是有用,这个世界被天打雷劈的人得多了去了。

“我发誓。”他安抚道。

对方大概也知道有些事人力不可为,所以没有固执地继续要答案,只是心事重重的脱下衣服,转过身,独自emo去了。

李折竹却怎么都睡不着,他也心事重重。

他并不觉得自己这种钓着对方的行为是在伤害顾茗松,相反,他认为自己在保护对方。

一个被魅惑技能控制的人懂什么呢,他什么都不明白,除了眼前被迫产生的情感,什么都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真相。

先不说他对顾茗松情感如何,假设他喜欢对方,然后贸然答应对方和他在一起,这才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他没有考虑到对方清醒状态下的意愿,这和诱.奸有什么区别,如果哪天魅惑技能消失了,对方清醒了,用厌恶的眼光看着他,他又该如何自处?

万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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