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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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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折竹将牛乳.房上脓疱呈现半透明玛瑙质感的牛筛选出来,先用烧酒混合金银花汁消毒,再用淬火铜刮匙刺开脓疱。

带着腥臭味的黄色液体流出,被他耐心一点点收集,最后放入提前煮沸消毒过的容器中,用煮沸过的丝绸过滤,混上甘油,装在陶罐中,放入冰块中冷藏。

他拿着自己制作的疫苗,找到了太守,想抽取人进行实验。

“祖宗,您消停会吧。你在开什么玩笑?感染牛痘和红痘病就是两回事,这怎么能联系到一起呢?”太守烦的不行。

“殿下,请你离开。”太医神情严肃地赶人,“不要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

“我自己来,”他坚持道,“但一个人样本太少,容易数据不准,我需要至少10个人陪我一起实验。”

有的人直接阴阳怪气起来:“你懂什么医术,还样本数据,说的跟你真的懂一样。”

“还不老老实实在驿馆待着,还嫌曲州不够乱吗?”

一把剑凭空出现,抵住了那人的咽喉。

顾茗松微笑着问:“再说一句话,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眼皮一掀,讥讽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说罢,他把李折竹拉走了。

“殿下要找人尝试,怎么不来找我。”他抱怨道,“我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

他不满道:“你宁肯找那些糟老头子都不来和我说。”

“我找你,你会有办法吗?”他希翼地问。

“我晚上要吃红糖糍粑。”顾茗松答非所问,从身后抱住他,在他颈窝里狠狠一吸,撒娇道。

【殿下好香。】

【只要他开口求我......】

李折竹心下微动,他看向大猫一样趴在他身上的顾茗松,有些无奈:“现在到处都是疫病,去哪给你买红糖炸糕。”

“可我想吃。”对方固执道,“你给我做。”

他失笑:“行,那我给你做红糖糍粑,你帮我找人。”

顾茗松吞了一口唾液,满足地蹭了蹭他:“红糖要放多一点。”

第二天,身强力壮的十个小伙子就站在了李折竹的面前。

李折竹挨个在他们身上划上十字刀伤,涂上新制作的疫苗。

他自己身先士卒,也接种了疫苗,然后严肃道:“我们接种后会发烧,然后就算是免疫成功,14天后完全免疫后将和天花病人同吃同住,并且穿上他们穿过的衣物,来验证是否有效,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他们人高马大,面容肃穆,看起来十分有纪律,动作和话语整齐划一:“准备好了!”

顾茗松也加入了这场赌局,他把煮沸过的小刀划开皮肉,将疫苗放上去,动作漫不经心,像是毫不在乎自己已经加入了一场豪赌,而赌注是自己的生命。

夜晚。

李折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有人在哭。

他动了动耳朵,听见了男子的呜咽声。

“我还不想死,我还没娶媳妇......”

“我不想陪着二皇子胡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啊!”

“唉,谁叫军令如山呢?我们有什么办法......”

“反正都要死了,明天我一定把那个狗皇子骂个遍,与其窝窝囊囊的死,还不如死在顾将军的剑下!”

他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怎么就非要死了呢?

他突然很有挫败感,为什么没人相信他啊?

虽然他其实也很忐忑,怕自己记错了配方,真的害了人性命。

可是......如果谁都不肯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曲州疫病要怎么尽快控制住呢?

他做了冗长的梦,他梦见自己记错了步骤,那些青年男子躺在床上,满脸带血的脓疱,绝望地嘶吼着,按住他的肩膀大叫着让他赔他们的命。

他被厉鬼一样的、血肉模糊的青年们包围着,被尖声咒骂撕扯着愧疚的灵魂,他仓皇环顾着四周,心脏被恐惧擒着,攥的他喘不上气来,他惊慌失措的拼命寻找着熟悉的身影,他想对方坚实宽阔的胸膛,和永远令人心安的浅淡香气。

他找啊找,突然摸到了一个病床,他低下头,看见男子躺在上面,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银色素圈戒指,上面雕刻精致的湖蓝色蝴蝶绚丽夺目。

他颤抖着去摸男人的脸。

——满脸脓疱和污血。

是顾茗松。

他从恐惧中猛地睁眼醒来,大口大口呼吸着,浑身冷的发抖,他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摸了摸眼角,发现一片湿润。

他茫然地想,他害怕的哭了吗?

他平复着心情,无意识往身边男人的怀里钻了钻,阖上双眼,慢慢慢慢地深呼吸,嗅着对方熟悉的香气,这才渐渐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睡过去。

他梦到自己像是躺在棉花上,浑身酥软提不起劲来,头晕晕乎乎的还隐隐作痛,感觉难受极了。

他不安地动了动,拿脸颊蹭了蹭身边的东西,似乎是微凉清爽的低温瓷器,又滑又细腻又凉爽,他情不自禁地靠过去,把滚烫的额头贴在瓷器上,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扒上去,去汲取那些微凉的触感,缓解额头上烧灼的疼痛。

“殿下,殿下......”有人推他。

“你发烧了。”

凉凉的手掌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一把把那只手掌捉住就往自己身上放,从额头一路往下按着抚摸到颈窝,接着还往下放。

“殿下,”有人低笑,身下的瓷器开始震动,“你这样跟邀请我没什么分别了。”

凉爽的东西推开他,消失在了身旁。

他发出不满地哼声。

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抱着头蜷缩在一起,不甘地想,瓷器什么时候回来。

他想抱。

过了一会,似乎是有人端着药碗而来,他被一双手扶起来,靠在了对方身上,一汤匙的泛着苦味中草药递到了嘴边。

“来,喝药,缓解发烧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意识渐渐回笼,他勉强分辨出眼前的场景。

是顾茗松端着药在喂他。

他生锈般的脑袋转了一下,勉强分辨出了他现在的状况,嗓音沙哑道:“如果三天以后退烧了,就是免疫成功了,再过14天,我就可以接触天花病人了。”

“嗯嗯嗯,知道了,爱操心的小殿下。”对方语气十分宠溺,像对孩子一般哄他道,“来,张嘴——”

药很苦,他喝了两口就受不了了,直接就着对方的手,嘴对着碗,大口大口吞咽了起来。

只要他吞的够快,苦涩就追不上他。

他把药喝干净,被塞了一个蜜饯,又接过帕子擦了擦嘴,才缩回被窝。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声,很快,身旁再次贴上一具微凉的躯体。

对方褪去衣服,和他不着衣物的上身贴在一起,那叫一个凉爽,他往人家怀里钻,一边钻一边嘟囔着好凉爽好喜欢。

他嘴巴贴上了软软地很有弹性的东西。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一坨史莱姆,软软的凉凉的,任人揉搓的,就是长在墙上怎么也扣不下来。

他先是拿手捏了捏,然后舔了舔嘴唇,往上咬了上去,果然很凉爽,他舔了舔,有一点点咸。

史莱姆的外壳还非常柔软细腻,滑不溜秋的,口感超棒!

爽!

第二天,他一睁眼,就看见了一手曲起手肘,支着脑袋脑袋侧身看着他的顾茗松。

“早啊。”对方笑眼盈盈地看着他。

放大的俊颜近在咫尺,而且目测被子以下什么都没穿,十分富有冲击力。

他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仰:“你怎么天天不穿衣服。”

对方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我要是穿了衣服你咬什么?”

昨晚的记忆回笼,他突然有不祥的预感:“我咬了什么?”

对方闷笑一声,一脸幸灾乐祸。

然后就把被子从颈窝处拉了下去,露出胸脯。

只见上面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牙印的胸脯,是谁啃的不言而喻。

对方委屈巴巴的控诉道:“好你个李折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平时我想亲你一口,你死活都不愿意,活像我在轻薄你,结果你倒好,咬起我来却是毫不嘴软。”

末了,他低笑一声:“怎么样,口感好吗?昨晚咬的舒服吗?”

李折竹只觉得天都塌了。

他看着那被啃得都是牙印,惨不忍睹的,青青紫紫的胸膛,脸颊慢慢染上绯红,他磕磕巴巴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是故意的。”对方兴致勃勃地说,“这么喜欢下次还给你咬。”

然后他的目光从李折竹羞赧的脸缓缓往下,划过白皙细腻的颈脖,精致的锁骨,最后落在微微鼓起的胸膛上:“礼尚往来......”

“你是不是应该也给我亲两下?”

李折竹刷的就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警惕道:“你想都不要想。”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李折竹,你双标!”对方控诉。

李折竹打死也不肯让步,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昨晚那是意外!”

顾茗松转了一下眼珠,似乎酝酿了一点坏主意。

然后故作大方,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委屈巴巴地骂了一句负心汉,就这么揭过了。

李折竹严重怀疑对方在憋个大的,狐疑地看着对方的身影,但是对方已经穿衣洗漱去了。

应该没啥事吧?

他惴惴不安地想。

他跟着一起起床了。

他还在发低烧,但这是正常现象,这说明他的疫苗在起作用。

不止是他,基本上所有的接种牛痘的人都在发低烧。

包括看起来生龙活虎的顾茗松。

三天后,低烧退去。

免疫成功。

14天后,他们终于可以接触天花病人了。

太守急得头上直冒汗,吩咐底下人:“你们可前往别让他犯傻,他出了事我们谁都担待不起,他不是要穿红痘病病人的衣服吗?给他换成水煮沸过的衣服,给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千万别让他出了事。”

李折竹前往疫区的时候,所有人都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位愚蠢的皇子殿下作死。

“真是无可救药!”有的太医骂道,“我看呐,管他干什么!等他得了病就老实了,都是他活该的。”

“一个对医术一窍不通的皇子,看了两本书真以为自己是神医了!”

“他就作吧!”

太守擦着汗:“殿下,今天就到这里,我们赶紧回去吧?”

“不。”李折竹沉稳地说。

他脱下手衣,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俯下身,用它摸了摸天花病人带血和脓疱的脸庞。

鲜艳的血沾在他的指尖,像是在白色雪地里开出的一朵刺目的艳丽红梅。

众人错愕又惊叹。

有人小声说:“二殿下不是最贪生怕死了吗?怎么来真的,他不会真的不想活了吧?”

“你懂什么,人盲目自大起来,可以干出惊天动地的蠢事。”

而太守看见他红艳的指尖,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完了,此生前途无望了。

这是他晕倒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夜晚。

“爹,娘,儿子不能给您尽孝了......”

隔壁仍然是士兵呜呜的哭声,他们在相继写着遗书。

李折竹躺在床铺上,侧过头,看向身侧男人俊美的眉眼。

那双眼睛仍然含情脉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情不自禁地把心里话问了出来:“他们都觉得我在胡闹,只有你不这么想,你不怕死吗?”

顾茗松把玩着他的头发,把如泼墨一般的长发在手里绕了一个又一个圈,缠绕在那白皙的手指上,黑白色色彩鲜明的视觉冲击极为漂亮,他低下头,轻轻嗅着手指上缠绕的墨发:“你想做什么,我陪着你就是。”

他懒懒的向后一靠,斜斜地靠着墙壁:“死了有什么不好,这世间最令人害怕的是离别。”

他凑过来,五指攀上李折竹的脸:“到时候我和你死在一处,葬在同一个棺材里,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千百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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