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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答她的只有河水流动的声音。
阮时卿不知道阮时烟去了哪儿,她只能在附近找了找,但都没找人,慢慢的,直到身边彻底安静下来之后,阮时卿才察觉到她走的有些远了。
她往回走。
但现实就是,她明明记得她来的时候就是这一条路,可回去的时候方向怎么也不对。
不过阮时卿也不着急,她顺着小河走,总没错。
但她忘了,小河也有上游和下游。
她们游玩之地在下游。
而她的方向,是往上游走。
她走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人,阮时卿才意识到她似乎走错路了,但她的病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慌乱,否则,她不仅找不到人,还会晕倒。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看见一宅子。
阮时卿的眼底升起一丝希望。
她想去问问路。
于是她敲响了门。
听见敲门声,流渊还以为他听错了。
直到敲门声持续响起,流渊才确定不是幻觉。他觉得奇了怪了,王爷好不容易来这城外的宅子里休息休息,怎么就有人来敲门,这也未免太巧合了。
流渊去开了门。
阮时卿看见了流渊。
她有些胆怯地开口:“我是永平侯府的。”
一来就自报家门,表明她没有恶意。
见流渊没有开口,阮时卿鼓足勇气又道:“今日这里有一个聚会,你知道在哪里吗?我找不到地方了。”
最后一句话阮时卿说的小声。
流渊听了会儿,他虽察觉到眼前之人没有恶意,但还是狠心道:“你找错人了,我并不知道什么聚会,还请姑娘速速离开。”
流渊的本性就是对任何人都保持警惕,哪怕是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美貌女子。
闻言,阮时卿的眉眼有些失落,她点了点头,还是礼貌道:“那……打扰了。”
话音落下,她便转身。
也就在那时,从流渊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等等。”
阮时卿停下脚步,她回眸看去。
流渊挡在大门处,所以她只能偏头才能看见他身后的情况。
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阮时卿只想了一会儿就想起来他是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