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宁娜最近发现，高三上来的时候，赵晨依旧会每天找莫沄玩，找机会便逗逗她，可接触了几周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貌似有些不太一样。

吃饭时假装不经意的一瞥，课间轻轻的触碰，有时赵晨不对劲的脸色……等等这些都看在戴宁娜眼里。她想当面问赵晨，可又不知要怎么开口，结果在上体育课时，莫沄正在和赵晨生闷气，赵晨不管这么解释莫沄也都是只字不理，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戴宁娜看到。

放学前，赵晨收到了戴宁娜的消息，约她在学校的天台上见面，和莫沄打过招呼后自己就慢悠悠地走了上去，刚到就看见了戴宁娜的背影，对方也听到了声响，转过身来。

“……你，来了”

赵晨微微一震：“嗯，什么事，手机上说不了？”

“你……唉，没什么”

赵晨走上前去：“什么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

“啊？我怎么了？”

“赵晨，你最近和莫沄走的有些近啊”

“不是一直那样吗，怎么，吃醋了？哈哈哈，不是吧”

若是放在以前，戴宁娜也会跟着自己一起笑，可现在不知怎么，赵晨总觉得戴宁娜今天似乎有什么事要说。

“你……怎么了”

戴宁娜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她看向赵晨的眼睛：“赵晨你……对莫沄到底是什么感情”

赵晨听到这里心叹大事不妙，但又得故作轻松地回答：“什么什么感情，就同桌，朋友”

“那你老是看着她是怎么回事，一碰到她就脸红又是怎么回事”

“戴宁娜我……”

“你为何什么也不告诉我”

戴宁娜如释负重地呼了一口气，她气，她气赵晨什么也不说，她气赵晨什么也不做，看着一句话也不说的赵晨，戴宁娜叹了一口气：“赵晨，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会……”

“我这样做可能会什么也得不到，对吗？”

听到对方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戴宁娜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自甘这样，我自甘等待，戴宁娜，是我自愿的”

各自会带自己的宿舍，赵晨失眠了，她回想着戴宁娜的话，只是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累过，看着另一张床上熟睡了的莫沄，赵晨在空中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莫沄，我自愿的，不必担心，是我……自感堕落的，我，很懦弱。

第二天课间的时候，赵晨躺在桌子上补觉，莫沄正在整理上课时的笔记，忽然听见有个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往门口看去，是戴宁娜。

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戴宁娜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她不想看到的是那样的结果。

“莫沄你……怎么看赵晨的”

“嗯……就那样”

“你有没有想过，赵晨她……喜欢你”

“没……”

“我说的不是普通的喜欢，而是爱慕的喜欢，莫沄，赵晨她，喜欢你”

赵晨被前桌几个女生的聊天吵了起来，睁眼发现自己的同桌不见了，不知怎么有点慌，连忙出去找她。

“我……对她没有喜欢”

赵晨刚准备叫莫沄便听到了这句话，她清了清嗓子：“莫沄，对不起”

“嗯”

赵晨转身就走，戴宁娜也追了上去。

其实莫沄刚刚是看见赵晨的，那句话，也是对赵晨说的。

她攥紧拳头，心里默默说。

赵晨

对不起

还有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