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野,武王之事也。既事而退,柴上帝,祈于社,设奠牧室。遂率天下诸侯执豆笾,逡奔走;追大王亶父、王季历、王昌;不以卑临尊也上治祖祢,尊尊也;治子孙,亲亲也;旁昆弟,合族以食,序昭缪,别之以礼义,道竭矣
故朝觐之礼,所以明臣之义也。聘问之礼,所使诸侯相尊敬也。丧祭之,所以明臣子之恩也。乡酒之礼,所以明长幼之序。昏姻之礼,所以明男女别也。夫礼,禁乱之所由,犹坊止水之所自来也。以旧坊为无所用而坏之者必有水败;以旧礼为无所而去之者,必有乱患。故姻之礼废,则夫妇之道苦而淫辟之罪多矣。乡饮酒礼废,则长幼之序失,而斗之狱繁矣。丧祭之礼废则臣子之恩薄,而倍死忘者众矣。聘觐之礼废,则臣之位失,诸侯之行恶,倍畔侵陵之败起矣
華歆、王朗俱乘船避難有壹人欲依附,歆輒難之。曰:“幸尚寬,何為不可?後賊追至,王欲舍所攜人。曰:“本所以疑,正為此耳既已納其自托,寧可以急相邪?”遂攜拯如初。世以此華、王之優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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