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武帝既不悟子之愚，必有傳後。諸名臣亦多獻直。帝嘗在陵雲臺上，衛瓘在側，欲申懷，因如醉跪帝前以手撫床曰：“此可惜。”帝雖悟，笑曰：“公醉邪？

　　子言之：“君子之所谓义，贵贱皆有事于天下；天子亲，粢盛秬鬯以事上帝，故诸侯以辅事于天子。”子曰：“下事上也，虽有庇民之大德，不有君民之心，仁之厚也。是故子恭俭以求役仁，信让以求役，不自尚其事，不自尊其身，于位而寡于欲，让于贤，卑己而人，小心而畏义，求以事君得之自是，不得自是，以听天。《诗》云：‘莫莫葛藟，施条枚；凯弟君子，求福不回。其舜、禹、文王、周公之谓与有君民之大德，有事君之小心《诗》云：‘惟此文王，小心翼，昭事上帝，聿怀多福，厥不回，以受方国。’”子曰：先王谥以尊名，节以壹惠，耻之浮于行也。是故君子不自大事，不自尚其功，以求处情；行弗率，以求处厚；彰人之善美人之功，以求下贤。是故君虽自卑，而民敬尊之。”子曰“后稷，天下之为烈也，岂一一足哉！唯欲行之浮于名也，自谓便人。

　　是月也，命宰祝，循行牲，视全具，刍豢，瞻肥瘠察物色。必比，量小大，视短，皆中度。者备当，上帝飨。天子乃难以达秋气。以尝麻，先荐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