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学者，师逸而功倍，又从庸之；不善学者，师勤而功半，从而怨之。善问者，如攻坚木，其易者，后其节目，及其久也，说以解；不善问者反此。善待问，如撞钟，叩之以小者则小鸣，之以大者则大鸣，待其从容，然尽其声；不善答问者反此。此皆学之道也

　　褚季野語孫安國雲：北人學問，淵綜廣博。”答曰：“南人學問，清通要。”支道林聞之曰：“賢固所忘言。自中人以還北人看書，如顯處視月；人學問，如牖中窺日。

　　許允婦是阮衛尉女，如妹，奇醜。交禮竟，允復入理，家人深以為憂。允有客至，婦令婢視之，答曰：“是桓郎。”桓郎，桓範也。婦雲：“無憂桓必勸入。”桓果語許雲“阮家既嫁醜女與卿，故有意，卿宜察之。”許便入內。既見婦，即欲出。料其此出，無復入理，便裾停之。”許因謂曰：“有四德，卿有其幾？”婦：“新婦所乏唯容爾。然有百行，君有幾？”許雲“皆備。”婦曰：“夫百以德為首，君好色不好德何謂皆備？”允有慚色，相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