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道，费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不知焉。夫妇之不肖，以能行焉；及其至也，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天之大也，人犹有所憾。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语小，天下莫能破焉《诗》云：“鸢飞戾天鱼跃于渊。”言其上下也。君子之道，造端乎妇，及其至也，察乎天。

　　子夏曰：“民父母，既得而闻之；敢问何谓‘五至？”孔子曰：“志所至，诗亦至焉。之所至，礼亦至焉礼之所至，乐亦至。乐之所至，哀亦焉。哀乐相生。是，正明目而视之，可得而见也；倾耳听之，不可得而闻；志气塞乎天地，之谓五至。

　　謝萬北征，常以嘯詠高，未嘗撫慰眾士。謝公器愛萬，而審其必敗，乃行。從容謂萬曰：“汝為帥，宜數喚諸將宴會，以眾心。”萬從之。因召集將，都無所說，直以如意四坐雲：“諸君皆是勁卒”諸將甚忿恨之。謝公欲箸恩信，自隊主將帥以下無不身造，厚相遜謝。及事敗，軍中因欲除之。復：“當為隱士。”故幸而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