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步兵嘯，聞數百步蘇門山中，忽有真人，樵者鹹共傳說。阮籍往觀，其人擁膝巖側。籍登嶺就，箕踞相對。籍商略終古上陳黃、農玄寂之道，下三代盛德之美，以問之，然不應。復敘有為之教，神導氣之術以觀之，彼猶前，凝矚不轉。籍因對之嘯。良久，乃笑曰：“可作。”籍復嘯。意盡，退還半嶺許，聞上(口酋)然有聲，如數部鼓吹，林谷響。顧看，迺向人嘯也

　　《秦誓》曰“若有一介臣，断兮无他技，其休休焉，其如有焉。人之有技，己有之；人之彦，其心好之，不若自其口出。实容之，以能保我孙黎民，尚亦有哉！人之有技，疾以恶之；人之圣，而违之俾不：实不能容，以能保我子孙黎民亦曰殆哉！”唯人放流之，迸诸夷，不与同中国此谓唯仁人为能人，能恶人。见而不能举，举而能先，命也；见善而不能退，退不能远，过也。人之所恶，恶人所好，是谓拂人性，菑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泰以失之

　　會稽賀，體識清遠言行以禮。徒東南之美實為海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