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学者，师逸而功，又从而庸之；不善学，师勤而功半，又从而之。善问者，如攻坚木先其易者，后其节目，其久也，相说以解；不问者反此。善待问者，撞钟，叩之以小者则小，叩之以大者则大鸣，其从容，然后尽其声；善答问者反此。此皆进之道也

　　羊孚弟娶王永言女。及家見婿，孚送弟俱往。時永父東陽尚在，殷仲堪是東陽婿，亦在坐。孚雅善理義，與仲堪道齊物。殷難之，羊：“君四番後，當得見同。殷笑曰：“乃可得盡，何必同？”乃至四番後壹通。殷嗟曰：“仆便無以相異。”為新拔者久之

　　林道人詣公，東陽時始角，新病起，未堪勞。與林講論，遂至相。母王夫人在後聽之，再遣令還，而太傅之。王夫人因出雲：“新婦遭家難，壹生寄，唯在此兒”因流涕抱兒歸。謝公語同曰：“家嫂辭慷慨，致可傳，恨不使朝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