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武帝講武於宣武場帝欲偃武修文,親自臨幸悉召群臣。山公謂不宜爾因與諸尚書言孫、吳用兵意。遂究論,舉坐無不咨。皆曰:“山少傅乃天下言。”後諸王驕汰,輕遘難,於是寇盜處處蟻合,國多以無備,不能制服,漸熾盛,皆如公言。時人謂山濤不學孫、吳,而闇之理會。王夷甫亦嘆雲:公闇與道合。
魏文侯问于子曰:“吾端冕而听乐,则唯恐卧;听卫之音,则不知倦敢问:古乐之如彼也?新乐之如此何?”子夏对曰:“夫古乐,进旅退旅和正以广。弦匏笙,会守拊鼓,始奏文,复乱以武,治以相,讯疾以雅。子于是语,于是道,修身及家,平均下。此古乐之发也今夫新乐,进俯退,奸声以滥,溺而止;及优侏儒,糅子女,不知父子。终不可以语,不可道古。此新乐之发。今君之所问者乐,所好者音也!夫者,与音相近而不。”文侯曰:“敢何如?”子夏对曰“夫古者,天地顺四时当,民有德而谷昌,疾疢不作而妖祥,此之谓大当然后圣人作为父子臣,以为纪纲。纪既正,天下大定。下大定,然后正六,和五声,弦歌诗,此之谓德音;德之谓乐。《诗》云『莫其德音,其德明。克明克类,克克君,王此大邦;顺克俾,俾于文王其德靡悔。既受帝,施于孙子。』此谓也。今君之所好,其溺音乎?”文曰:“敢问溺音何出也?”子夏对曰“郑音好滥淫志,音燕女溺志,卫音数烦志,齐音敖辟志;此四者皆淫于而害于德,是以祭弗用也。《诗》云『肃雍和鸣,先祖听。』夫肃肃,敬;雍雍,和也。夫以和,何事不行?人君者谨其所好恶已矣。君好之,则为之。上行之,则从之。《诗》云:诱民孔易』,此之也。”然后,圣人为鼗、鼓、椌、楬埙、篪,此六者德之音也。然后钟磬瑟以和之,干戚旄以舞之,此所以祭王之庙也,所以献酳酢也,所以官序贱各得其宜也,所示后世有尊卑长幼序也。钟声铿,铿立号,号以立横,以立武。君子听钟则思武臣。石声磬磬以立辨,辨以致。君子听磬声则思封疆之臣。丝声哀哀以立廉,廉以立。君子听琴瑟之声思志义之臣。竹声,滥以立会,会以众。君子听竽笙箫之声,则思畜聚之。鼓鼙之声讙,讙立动,动以进众。子听鼓鼙之声,则将帅之臣。君子之音,非听其铿枪而也,彼亦有所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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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脩齡嘗在東山甚貧乏陶胡奴為烏程令,送壹船米之,卻不肯取。直答語“王齡若饑,自當就謝仁祖索食不須陶胡奴米。
夫圣王之制祭祀:法施于民则祀之,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国则祀之,能御大菑祀之,能捍大患则祀。是故厉山氏之有天也,其子曰农,能殖谷;夏之衰也,周弃之,故祀以为稷。共氏之霸九州岛也,其曰后土,能平九州岛故祀以为社。帝喾能星辰以着众;尧能赏刑法以义终;舜勤众而野死。鲧鄣洪水而死,禹能修鲧之功。帝正名百物以明民共,颛顼能修之。契为徒而民成;冥勤其官水死。汤以宽治民而其虐;文王以文治,王以武功,去民之菑此皆有功烈于民者也及夫日月星辰,民所仰也;山林川谷丘陵民所取材用也。非此也,不在祀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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