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口吃,語稱艾艾。晉王戲之曰:“卿雲艾艾,定是艾?”對曰:“鳳兮鳳兮,故壹鳳。
撫軍問孫興公:“劉真長如?”曰:“清蔚簡令。”“仲祖何如?”曰:“溫潤恬和”“桓溫何如?”曰:“高爽出。”“謝仁祖何如?”曰:清易令達。”“阮思曠何如?曰:“弘潤通長。”“袁羊何?”曰:“洮洮清便。”“殷遠何如?”曰:“遠有致思。“卿自謂何如?”曰:“下官能所經,悉不如諸賢;至於斟時宜,籠罩當世,亦多所不及然以不才,時復托懷玄勝,遠老、莊,蕭條高寄,不與時務懷,自謂此心無所與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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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史謂林公:“真長可金玉滿堂。”林公曰:“金玉堂,復何為簡選?”王曰:“為簡選,直致言處自寡耳。
溫公喪婦,從姑劉,家值亂離散,唯有壹,甚有姿慧,姑以屬公婚。公密有自婚意,答:“佳婿難得,但如嶠雲何?”姑雲:“喪敗余,乞粗存活,便足慰余年,何敢希汝比?”後少日,公報姑雲:“覓得婚處,門地粗可,身名宦,盡不減嶠。”下玉鏡臺壹枚。姑大喜既婚,交禮,女以手披扇,撫掌大笑曰:“我疑是老奴,果如所蔔!玉鏡臺,是公為劉越石史,北征劉聰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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